“誰?”這番話,朱琪說的半真半假,不過,看她的樣子,說的是很認真。因此,當她說還有一個人,可能活下來的時候,秦淵立刻追問了一句。“鄧叔叔!”對于此,朱琪也沒有猶豫,開口道:“當時,游輪起了火,鄧子煜拉著我逃跑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鄧叔叔跳海了。”“嗯?”這一說,秦淵皺起了眉頭,不滿道:“朱大小姐,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朱琪口中的鄧叔叔,名叫鄧元哲,乃是鄧子煜的父親,鄧家的掌舵人!然而,鄧元哲因年輕時受過傷,一條腿是瘸的。哪怕不是這樣,一個正常人跳入大海,生還的希望也幾乎是零。如此一來,朱琪說這話,可不就是在開玩笑?公海!那可是公海!海盜橫行,一望無際!跳海?跳海就能活下來了?扯淡!對于此,朱琪也不慌,開口道:“所以我說是可能,因為我覺得,以鄧叔叔的實力,活下來也不是不可能。”“我們回來之后,還曾派人去找過,可惜,并沒有什么結果。”說著話,朱琪的臉上,也是一臉的惋惜。然而,秦淵卻并未理會,目光依舊堅定執著,抬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后雙手交叉,有意無意的搓動著小拇指的指環。秦淵的目光,猶如野獸一般,銳利而攝人心魄。一時間,朱琪不敢開口,也不敢輕舉妄動。考慮了一會,秦淵開口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怎么知道,對方是血影門的弟子?”“因為動手了啊,對方人多勢眾,可是,動起手來之后,就暴露身份了呀。”“哦?”眉頭一挑,秦淵嘟囔道:“可是,據本少的了解,血影門的弟子,可沒有這么傻。”既然是早有預謀,那么,血影門的弟子,會這么輕易的暴露嘛?游輪事件,只有朱琪和鄧子煜活下來了,而如今,鄧子煜也死了。那么也就是說,當時發生了什么事,只有朱琪說的清!或者說,她完全可以胡說八道,因為無從證實!“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暴露了。”然而,對于秦淵的疑問,朱琪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口道:“而且,我們回來之后,也第一時間告訴了我爸,以及鄧二叔。”“可惜,血影門的弟子,太過于神秘了,我們始終沒......”“停!”大手一揮,秦淵打斷了她的話,開口道:“下一個問題,鄧子煜怎么死的?”“死的那一天,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他會在鄧家人尸骨未寒之際,出門參加酒會?”“而且,喝了酒之后,又為什么會酒駕開車?”“不要說他是一時糊涂,戰部出身的他,不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秦淵!”“你不要得寸進尺!”然而,不等朱琪回答,朱志濤大怒道:“當我妹妹是什么人?犯人啊?”“就算是犯人,用得著你來審問嗎?”“哦?”眉頭一挑,秦淵當即轉頭,看向了朱志濤,反問道:“不是嗎?鄧家全死光了,她為什么還活著?”“鄧子煜出事那一天,為什么她也在?”“既然她也在,而且明知道鄧子煜喝了酒,為什么還要讓他開車?”“朱志濤!”“本少說的很清楚,今天,本少就是來算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