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徹底失去了耐心。
衛云歌此時整個人被更緊地禁錮在寧羨嶼懷里,雖然翻轉了身體,卻更加動彈不得。
偏偏吊帶裙的肩帶滑落,剛好有一邊搭在寧羨嶼攥著衛云歌左肩的手上。
寧羨嶼順勢就用無名指勾起來,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
“不是說,讓我把會的招數,都使出來嗎?”
寧羨嶼聲音很低,仍舊貼著衛云歌的耳側。
兩個人只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衛云歌能清楚地聽到寧羨嶼胸腔里的笑意。
牢牢攥在她腰間的掌心,也透過那條亮片裙,傳遞著超乎尋常的灼熱。
“我會的招數不少,只是從來沒有用武之地。
不如今天就給衛大小姐效勞了。”
寧羨嶼的語氣似乎仍舊是輕描淡寫,又像是故意在衛云歌的雷點上蹦迪。
但衛云歌己經完全冷了臉。
他以為她說的,是什么招數?
揉肩捏腿這種活兒,就憑他這種養在家里的少爺,衛云歌還真看不上。
至于勁歌熱舞?
雖然寧羨嶼在寧家排名第七,不受重視,但想必也不會安排他去學這些東西。
“噢?
我倒是想看看你寧七,要怎么給我效勞。”
衛云歌己經做好了決定。
等走完明天訂婚宴的流程,搞定和鉑雅的合作之后,她就找爺爺商量結婚的日子。
等結婚證到手,她名正言順地繼承衛氏,一拿到那塊莊園的建設權,她就立刻動工,然后和寧羨嶼離婚。
衛云歌聲音清冷,可這時候聽在寧羨嶼耳朵里,卻一點都沒有降溫的作用。
反倒是像烈火中突然生出一只涼涼的鉤子,首往他耳朵里鉆。
十個男模?
想起來到S城之后,幾乎從不主動聯系他的齊鳴,今晚突然給他發來的消息,寧羨嶼只感覺自己的血越發急切地往頭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