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瞪大了眼睛:“是我......主動爬上來的?”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記得昨晚有些打瞌睡。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裴承州淡淡道:“難不成你以為我一個身負(fù)重傷的病號有力氣把她抱上床?”“......”第一天麻藥勁下去后,傷口疼到連解皮帶的力氣都沒的,更別說做這種費力氣的事情了。喬心笙自知理虧,紅著臉問道:“我昨晚......沒壓到你的傷口吧?”裴承州故意向她展示著自己新?lián)Q的繃帶:“你說呢?”喬心笙有些愧疚道:“裴律師,對不起啊,我打小就......就睡相不好,真不是有意傷到你的?!薄翱闯鰜砹耍蛲硐癜俗︳~一樣抱著我......”此時馬瑩馬麗走了進來。喬心笙生怕他說出不能過審的話,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尖似是無意的掃過她的掌心。一股顫、栗的溫?zé)醾鱽?,她立刻將手收回,雙頰染上了一抹酡紅。馬瑩馬麗頓時露出一副磕到的表情,查完房后迅速撤離狗糧現(xiàn)場。裴承州瞥了她一眼:“看來我的清白已經(jīng)被喬醫(yī)生毀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喬心笙這才意識到她還跟裴承州躺在一張床上,甚至還蓋著同一條被子,慌亂的從床上下來。只是太過緊張,差點摔倒,幸好被裴承州箍住了細(xì)腰?!皢提t(yī)生,小心?!薄爸x......謝謝,你傷口沒事吧?”“暫時死不了?!薄?.....”看到她這副局促的模樣,他頓時壓了壓笑意。瞧瞧這膽小的模樣,也不知道以前到底誰給她的狗膽,竟然敢撩他。“喬醫(yī)生不必介懷,反正你傷我不是一次兩次了?!薄芭崧蓭煟野l(fā)誓,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fā)生第二次,否則天打五雷轟?!薄皢提t(yī)生,這種誓言還是不要亂說了,畢竟咱倆的日子還長著,保不齊你哪天又爬了上來。”“......”她頓了片刻,信誓旦旦道:“到時候你捆住我的手腳。”裴承州的目光在她纖細(xì)姣白的四肢打了個轉(zhuǎn)兒,聲音暗?。骸袄塸lay?你想跟我這么玩?”“......”喬心笙似是忍無可忍,抬手在他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裴律師,我怎么覺得你生了一場病,就連腦袋里都漿了色?”“男人本色,喬醫(yī)生不是跟我說過了,要勇敢的釋放自己的天性,正視自己的欲、望?!薄?.....”喬心笙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是身為心理醫(yī)生對一個無法認(rèn)同兩性關(guān)系的患者做出的正確的疏導(dǎo)。哪想到他能記得清清楚楚,還能明明白白的懟在她身上。“裴律師,我覺得......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心理疏導(dǎo),你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彼@是想結(jié)束對他的治療?這樣不就又少了一個見面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