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瑩下意識的問道:“為什么?我看他們郎才女貌很般配啊?”溫執(zhí)冷著臉道:“沒有為什么,不會就是不會,你們身為喬醫(yī)生的下屬不把這份心思放在工作上,切記亂傳謠言!”溫執(zhí)來到醫(yī)院后,待人待事向來溫和,很少發(fā)脾氣。馬瑩見他真的動了怒,嚇得縮了縮脖子:“溫醫(yī)生,我以后不會亂說了。”溫執(zhí)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嗯,去忙吧,我只是覺得喬醫(yī)生平日里夠忙了,不希望被這點小事分心。”喬心笙一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裴承州正手指輕快的敲打著筆記本鍵盤。她以為他在處理公務,頓時惱道:“裴承州,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裴承州答非所問:“是不是我不找個借口招呼你回來,你就忘記了陪我一起用午餐?”“你如果餓了先吃就好,不用等我。”她彎腰幫他剪開繃帶,打算上藥。側(cè)身擦著他的胸口,體溫熨燙著香氣一起襲來。裴承州的喉結(jié)滾了滾,伸手在她細腰上掐了掐:“喬醫(yī)生,你又瘦了。”喬心笙被他的掌心一燙,聲音有些發(fā)顫:“哪有,這兩天明明跟你吃胖了。”“嗯,我就當這是對我的肯定,以后一定再接再厲,把你養(yǎng)肥。”幫他處理好傷口后,她拿出新的繃帶,雙手抄入他的腋下,將繃帶一圈一圈的纏繞在他的腰腹。喬心笙專注著包扎的事情,并沒在意兩人貼的很近。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宛如擁抱。她的下巴擦著他硬朗的肩線,發(fā)梢掃過他的臉頰。呼吸間,皆是她的體香。恍惚間裴承州想起了酒店那一夜。那晚他像是上了癮,吮著她的香氣,幾乎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情動之下,他伸手抱住了她。喬心笙的身體微僵:“裴律師,怎么了?”“疼......”“......”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律師竟然怕疼?什么時候這么矯情了?喬心笙頓時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的幫他打結(jié)。此時筆記本那邊傳來了一陣笑聲,對方用德語說道:“裴,既然你有事要忙,那咱們改天再聊方案的事情。”裴承州用流暢的德語與他告別。喬心笙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頓時雙頰緋紅:“你......你剛才在開視頻會議?”“嗯,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裴承州,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出糗?”"那回頭我?guī)湍憬忉屢幌拢?“......”這解釋的清嗎?吃飯的時候,喬心笙不停的給他夾菜。他掀了掀眼皮:“喬醫(yī)生,以我對你的了解,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喬心笙干干的笑了兩聲:“實驗室剛剛籌建成功,人員也湊齊了,這幾天可能有點忙......”“所以,你打算把你的救命恩人晾在一邊?”喬心笙有些心虛道:“哪有,我發(fā)誓,只要我一有時間就趕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