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他那兩片翕動的薄唇很潤,隨即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低頭吻了上去。她的吻技一如既往的差,像小雞啄食一般啄了啄,卻瞬間如星星之火,燃起了燎原之勢。裴承州腦子里克制的那根弦瞬間崩塌。酒店那晚的情形再次清晰的浮現。他猛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眼眸也漸漸的被欲色燒的通紅。“喬心笙,這次可是你自投羅網。”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又狠又兇,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手指也漸漸的擦著她的指根,十指相扣。一整晚,喬心笙恍若置身于沙漠,被烈日炙烤,但幸運的是她找到了綠洲,拼命的吮著。綠洲的滋潤令她感到酣暢淋漓。可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她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累到散架,特別是兩條腿,恍若不屬于自己,累到麻痹。事畢,裴承州抱著她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他像個虔誠的信徒吻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喬心笙,你終于屬于我了,別想再跑了。”他很慶幸,那晚酒店里的女人是她,也早就該料到敢給他腦袋開瓢的人除了她,還會有誰。月光下,他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沉沉入睡。只是素食了這么久,忽而經歷情事令他有些食髓知味。第二天醒來時,身體繃的厲害。可他又不想打攪熟睡中的人兒,便起身去浴室沖冷水澡。聽著浴室里的水流聲,喬心笙緩緩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當光線一點點躍入時,陌生的裝潢也緩緩的鋪開在她的視線。她猛然坐了起來。身上的痕跡,以及房間里靡麗的氣息都在提醒她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零星的記憶瞬間如畫卷一般緩緩展開。昨晚,她睡了裴承州?貌似......是她主動把人撲倒的。這個認知瞬間讓喬心笙后背發涼,就連牙齒都在打顫。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顏面來面對他,當即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喬心笙貓著腰,踮著腳尖來到了衣帽間,隨意的從里面扯了一件白襯衫,套了件黑西褲,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走到門口時她感受到了門外的冷空氣,便順手將裴承州掛在玄關上的大衣取下來裹在了身上。巧合的是大衣里有那輛邁巴赫的車鑰匙。她貓進車里后,踩下油門一溜煙的離開了。由于昨晚運動過度,裴承州扯到了傷口,繃帶又滲了血。他清洗完身體后,又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耽擱了一些時間。等他從浴室里出來時卻發現床上早就沒了人影。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疾步來到窗臺,猛然拉開窗簾,果然看到那輛停在院落里的邁巴赫已經不見了。頓時被氣笑了。“喬心笙,你有種!”顧鉞來取資料時,一推開門就看到裹著浴巾的裴承州正坐在沙發上吸煙。煙霧繚繞中那雙眼眸透著猩紅。“瞅瞅你這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誰一大清早觸你霉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