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本想反駁說她這輩子都不會在婚戀方面對男人抱有期望。但轉念一想,那天她如果不想跟裴承州繼續了,這也不失為一個極好的借口。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放心,我向來有契約精神,到時候一定會提前告知。”裴承州頓時眸色沉了沉。呵,還真有這個心思?小沒良心的。他將馬匹調頭,將馬鞭子遞給喬心笙:“按照我教你的要領試試。”喬心笙慢慢的找到了感覺,甚至有點享受這種在疾風中馳騁的自由。她揚起馬鞭:“駕!”黑馬受了驚嚇,猛然提速,瘋了一般的朝著馬場跑去。喬心笙立刻勒緊韁繩,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后仰。裴承州伸手將她緊緊的攬在懷里。見黑馬毫無章法的馳騁,喬心笙的心里七上八下。“裴承州,能不能讓它停下來?”“喬醫生,你這是在求我嗎?”喬心笙暗暗在心里把他問候了一遍,磨了磨牙:“算!”裴承州勾唇:“我是一個商人,不做虧本的生意是基本原則,所以我可不是無償幫你。”眼看那匹黑馬就要沖進馬場的河溝里,喬心笙閉著眼睛道:“好,到時候隨你!”裴承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才略施小計讓馬停了下來。喬心笙穩下身形,大口大口的喘氣。裴承州翻身下馬,將手遞給她:“我相信喬醫生向來言出必行。”“裴總把趁人之危這一招玩得真好!”“過獎。”喬心笙氣的將他的手打掉,正打算自己跳下來時,一雙大手掐住她的腰肢,把她從馬背上抱了下來。她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他的胸口,隨著他掌控的力道緩緩下滑。隔著他身上那套商務西裝,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機理線條和滾燙的溫度。頓時雙頰不受控制的染上了緋色。裴承州貼在她耳邊低低的笑:“喬心笙,你的身體比嘴巴更誠實。”喬心笙又羞又惱:“你快閉嘴吧!”“你是不是想......”“我想吐。”“......”在馬背上的眩暈感襲來,喬心笙一時沒忍住,吐了裴承州一身。“對......對不起啊。”裴承州忍著身上的臟污,幫她要來一瓶水,一邊撫著她的背部,一邊喂給她。“第一次上馬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現在好點了?”喬心笙坐在座椅上緩緩舒氣:“好多了。”當她的目光落在裴承州衣服上幾乎被風干的衣服上,又想到他有深度潔癖時,頓覺愧疚。“你先去處理一下身上吧。”裴承州瞥了她一眼:“要真、覺得愧疚,晚上就主動點,別光指著我一個人賣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