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條件。”“行,那我說了算。”他忽然張嘴要在她的脖頸。喬心笙吃痛的張開了嘴,他順勢摁壓著她的后頸,鎖住了她的唇,強勢的攻城略地,汲取她所有的氣息。在這方面,她向來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抽干了力氣,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身上。裴承州發狠似的吻著她,待她漸入佳境時,偏偏停了下來。喬心笙氣息微喘的看著他。那種被挑起了欲念偏偏又不能得償所愿的感覺宛如螞蟻啃噬著身體。裴承州則壓著壞笑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她不想他欣賞自己的狼狽,偏了偏頭,卻在玻璃光潔的鏡面上看到自己滿面潮、紅,眼眸氤氳,微喘的氣息吹的發絲凌亂。偏偏裴承州一塵不染的站在那里。這樣的對比令她生出懊惱與羞憤,扭過頭來狠狠的瞪著他:“現在我們兩清了!”她的口紅暈染了他的薄唇,他抬手漫不經心的擦了擦:“嗯,扯平了。”本是稀松平常的動作卻被他做的多了幾絲情、欲。喬心笙怔了怔,頓時生惱。也不知道是在惱他,還是惱自己剛才竟然被他蠱惑了。“這里是病房,還請閑雜人員出去!”他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我跟傅總好歹有些情誼,總得親眼看著他醒來才放心。”“你不是跟他只有贈花圈的情誼?”"這叫禮輕情意重。"“......”喬心笙索性不再理他,直接坐在椅子上查看著檢測儀上的數據。困意來襲,她漸漸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有人把她抱了起來,似是有一只大掌撫在她的小腹,源源不斷傳來的熱源令她舒服了許多。裴承州看著她熟睡的睡顏,冷嗤道:“沒良心的小東西!”見她睡得這么舒服,他忽然生出幾絲不甘,隨即抱著她一起擠在狹小的沙發上。只有將她擁入懷中時,整顆心隨之被填滿,這才沉沉的睡了過去。有人安然入睡,自然有人輾轉反側。喬心言一整晚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就頂著粉底都蓋不住的黑眼圈來到了醫院。裴承州的人守在病房,她不敢上前,只能悄悄去了喬心笙的辦公室聽墻角。“傅先生醒了沒?”“誰知道呢。”“昨晚不是你值班嗎?”“喬醫生生怕有什么意外,親自去病房守著,按理說這會兒早改出來了。”“傅先生該不會還沒醒來吧?”“噓,小聲點,說實話,傅先生的情況不太好,萬一被傅家人知道了,喬醫生就慘了。”聽到這里,喬心言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隨即發了條信息:你們如果再不來,傅瑾年的尸體可就被人動手腳了。十幾分鐘后傅家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病房門口。如果不是被阿蟒那個大塊頭震住了,他們早就沖進去了。“喬醫生不是今天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么,怎么還不出來?”“難不成瑾年還沒醒來,那丫頭片子一直耍我們?”里面忽然發出咚的一陣響聲。傅家人愣了一下,有人怒聲道:“一定是姓喬的想轉移傅總的尸體,我們跟她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