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如我一般應該的!”
禺疆臉色微冷道:“她不通世事,你莫要見怪,”想著教訓魚墨卻又不由得急得咳嗽一聲,魚墨趕緊上前為禺疆撫了撫胸口,引弦眼底失了色又很快平復。
“怎么回事,公子你來說?
我這小奴不諳世事,我昏迷這兩日生了什么變故?”
引弦如是道來,禺疆眼底染上寒色,色厲內荏的訓斥了魚墨恣意妄為,魚墨有些不開心,卻也不敢表現得很明顯。
“可是大人,我們門前樹上的鳥兒今年也成雙成對,洞門口的小溪流里兩只小魚兒也是形影不分,可是我卻沒有同進同出的人,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給大人做事,我也想找個為我做事的。”
“你喜歡他嗎?”
禺疆眼底涌入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怎樣的情緒,他甚至有些不想說出這句話,又覺得自己沒什么資格,現在自己保護不了她,只會連累她,天族里即使收了小奴,也得發放靈丹,即使妖族,也有一口飯,衣食無憂,跟著自己風餐露宿,時不時還有性命之虞,或許有機會,是該放她離開。
魚墨眼里亮晶晶,聽他這樣問,大概是同意了,于是點點頭,他又看向引弦,引弦看得有些不真切,她這位河神大人好似也是對魚墨有意的,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于是鄭重其事的說:“初見乍驚歡,久處亦怦然,不是一時興起,我愿相伴一生。”
魚墨雖然聽不懂,仍高興的說:“大人你看,引弦學問多好,醫術也好,家里宅子也很大,你一首想教我學人族的學問,這樣你呢省心省力不是。”
禺疆目光遙遙得看了一眼外面,鳥倦歸巢,樹上卻只得一個鳥兒,薄笑了一聲:“哪里有嫁了人還帶個男人陪嫁的,你若嫁人必是要離開我同引弦公子待在一處。”
“不要,不要離開大人。”
魚墨步履倉促跪坐在石蹋前,艱澀道:“河神大人,不要我了嗎?
我還沒有報答你?”
“你跟了我那么久,我同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