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歸一碼!”
宋宴辭道。
程羨宇見辦公桌后面端坐的男人一臉的冰冷淡漠,便知他今天若是不道歉,就無法走出這辦公室了。
清清嗓子,他還是向白陶道歉了。
他先是沖著女孩深深鞠了一個躬,隨后認真說道:“白陶,以后我都不會再叫你白嫖了,如果因為這個對你的心靈造成什么傷害,我很抱歉,請你以后監督我,好嗎?”
他嘴上說著,心里卻越發覺得委屈。
他只是給她起一個不太好聽的綽號,可她呢,這么多年對自己,動不動就是拳打腳踹的……他向誰講理去?
“死咸魚,我才不接受你的道歉!”
白陶卻鼓著腮幫子,一副氣呼呼絕不諒解他的模樣。
“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不是也給人家起了綽號?”
宋宴辭見她如此,忍不住嗆她一句。
“哼!
那是他該得的!”
白陶冷嗤。
宋宴辭不禁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片刻,他看向程羨宇:“記住你今天在這說的話。
你先出去吧!”
“謝謝老師。”
程羨宇早就不想在這辦公室里待了。
其實,是個學生都不喜歡在老師的辦公室多待,哪怕是一秒,都不想。
程羨宇屁顛屁顛地離開了辦公室。
程羨宇一走,沈之雅就沖宋宴辭發脾氣:“宋宴辭,你到底是誰的哥?
你怎么胳膊肘總是往外歪啊?
“閉嘴!
不好好上課?
還敢讓他人幫你點到上課?
你要是不想讀了,早點和爸媽說,也省得浪費父母的錢。”
宋宴辭卻是開口狠狠批了她一頓。
“我反正就是這樣子,你若不想讓我讀,我會如你所愿!”
沈之雅忽然沖宋宴辭憤聲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