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許諾自拍的酒店大床上放著一條愛馬仕皮帶,一看就是男人的。喬心笙半開玩笑:你包男人了?似是過了許久,許諾回道:還是我大寶貝的眼睛毒,不過你怎么看出來的?嚯,還真被她猜對了。喬心笙:詐出來的。許諾:......喬心笙:寶貝,別作死,別忘了你跟戰(zhàn)君霆還差一張證,那就是名義上的夫妻。許諾:別提那老王八,我們私下里已經(jīng)切割好了一切,戰(zhàn)家也知道了我倆已經(jīng)離婚的事,聽說我那幾個妯娌,已經(jīng)跟田雞稱姐道妹了,憑什么他們琴瑟和鳴,一家和睦,老娘就得守身如玉?喬心笙:我是怕戰(zhàn)家那把火燒到你身上。許諾:笙寶貝,經(jīng)過這次失敗又窩心的婚姻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憑什么他們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就算有本事,我們女人但凡有一定點越矩的行為就是放、浪形骸?我看所有的不公都是針對女人,所以以后在我的世界里,老娘就是女王,恣意享受,恣意快活,男人算個屁,也不過是取悅老娘的工具!喬心笙:你這是沖破枷鎖,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啊,不過悠著點,我怕戰(zhàn)家找你麻煩。許諾:說來也怪,我已經(jīng)跟戰(zhàn)君霆說過跟那鴨的事情了,他竟然沒吱聲,你說那老王八是不是背地里給我挖坑呢,就等著我伸頭的時候,一鐵锨拍過來,一招致命?喬心笙:確實不像他的性子,你還是小心點吧。許諾:哼,我才不管,憑什么他能風流快活,我就得三從四德?與其想三想四,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喬心笙想到上一世許諾跟簡遇的糾葛,本想問她,身邊的男人是不是簡遇時,到底沒有問出口。斟酌了一下,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見面詳談的好。免得許諾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聽著許諾對著手機一口一個老王八念著,坐在床尾的男人,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許諾抬腳去踹他:“會不會伺候人,老娘往你身上砸錢可不是買不痛快的!”他精準的攥住了她的腳踝,猛然把她拉到了身下。許諾的屁股順著床單絲滑的撞上了他的胯骨,正打算大罵出口時,男人猛然俯身封住了她的唇,撐在她身側(cè)的手臂青筋盤錯。吻得又狠又野,似是在報復。許諾覺得自己像是即將窒息的魚,但又忍不住沉溺。隨著他的力道,她的雙腿緩緩的攀上了他壯碩的腰身。抵達滬都后,喬心笙見喬國威一臉疲憊,便讓他在沙發(fā)坐著,她來辦理入住手續(xù)。此時四五個安保人員簇擁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來。喬心笙轉(zhuǎn)身時只在電梯即將關合的縫隙里看到一抹側(cè)影,頓時心頭威震。那個男人怎么這么像裴承州,不會這么巧吧?好像自從兩人車庫分離后,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恍如做了一場夢。在她愣神之際,一個囂張的身影重重的撞了過來。對方幾乎將她撞了個踉蹌,顯然用了十足的力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未來二嫂啊,不對,應該加個前字,畢竟你已經(jīng)被我二哥玩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