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過了十八歲再說吧。
雖然芯子是個成年人,但畢竟她這個身體算起來也是個未成年,她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東想西想地吃著飯。
因原身己經好些日子沒吃飽飯了,更別說吃肉,所以這一餐吃得魏淼淼內心極為滿足。
吃飽后她發出喟然的嘆息,覺得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飯后,魏淼淼坐在凳子上歇了一會,便左手將油燈拎著,右手端起碗走進廚房,借著豆大點的亮光,快速地用水抹了一把臉,含著水咕嚕咕嚕又吐掉。
如今沒有牙膏也只能這樣做,等到時看下哪里有合適的材料,好做一把牙刷。
最后她將碗過了一遍水,這樣就算洗過了。
洗干凈是不可能的,只能說沒那么臟了。
魏淼淼心情挺好地又哼起了歌,端著油燈一蹦一跳地回了房間。
頃刻,西屋的燈滅了,連帶著東屋里的人也終于閉上了眼睛,翻身睡去。
此時的夜,這才總算徹底靜了下來。
日升月落,第二天如約而至。
楊文康在雞鳴時就起來干活。
他先將粥燉上,又接著劈了好一會柴。
等到日上三竿,西屋的門也終是開了。
魏淼淼打著哈欠地推開門,同時擠彎了眼睛,黑亮的眸子沁著水,透光;齊腰的長發也隨意地散著,此時被風微微吹拂開來,像一波碧水。
而金色的晨暉停留在她微紅的臉頰上,為此時的她鍍上一層柔光。
就像一朵盛開在暖陽里的粉荷,美的驚人,恰是一種生機盎然的美。
她跟院子里的男人打招呼:“嗨,早上好~”聽到聲音,楊文康停下手中的動作朝她看去,這一眼卻忘了及時移開。
首到斧頭差點脫手落地,才回過神來。
他假裝低下頭忙來忙去,嘴里也回應道:“粥在灶上呢,溫度剛好,你去吃吧。”
心砰砰砰跳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