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魏淼淼,突然記起今天得讓楊文康帶她去遷下戶,不然小叔找上門來她不確定是否能全身而退。
于是她趕緊回房,將披散著的頭發,照著原身常常梳的樣式,束了起來,又翻出一條素淡的頭巾,將發包包裹著。
打扮干凈后,便拿出自己的戶籍文書,就急匆匆地沖了出去。
“哥,走,帶我去遷戶嘛。”
魏淼淼站在楊文康面前,看著眼前的男人賣力砍柴留下的汗水,而自己啥都沒干,還要勞煩別人,心底是極為不好意思的。
但目前這種局面她還沒想到如何解決,只有先辛苦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等這件事落定了,再說以后如何生活。
楊文康倒沒有如她一般想那么多,她一叫,他聞言便馬上擦了擦臉上的汗。
“好,馬上去。”
說完便拎起角落里的兩只彩色山雞,讓大黃留門,自己帶著魏淼淼便出去了。
兩人從山腳往村子里走,因為近山,這一帶又是荒地,平常村里人上山砍柴、采集更習慣走另一條大路,所以一路上看不到什么人。
但越往村里走,人就開始多了起來。
而人多的地方,就有是非。
此時正是是十月下旬,農忙己然結束,稅收也己上交,人正是懶散發閑的時候。
于是只見三三兩兩的村人聚扎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搬弄著別人的是非錯事。
正沒有新鮮話料的人群,此時看到走過來的男女,不由得眼神全釘過來,上下打量,極為默契。
在他倆走過之后,瞬間如炸了窩的蜜蜂,嗡鳴起來。
“這兩人咋攪和到一堆了?”
有人問。
“哪個曉得,說不定早就有一腿。”
有人慣會拿有色眼睛看人,總是用懷疑揣度別人,“別不信,你們看到起嘛。”
“其實這么看起來,兩個娃兒還是配得很嘛。”
樂觀的人想法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