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就要了喬家的全部身價。他算計的可真精準。“用喬家的錢賺錢,然后再用這筆錢娶我,這不等同于讓我自己花錢嫁自己唄,到頭來你們林家名利雙收,我圖什么?”“什么喬家林家,等結了婚,還不都是我們倆的,再說了,我并不是要這筆錢,只是讓爸做個擔保。”“常言道這世上有三件事情不能做,勸人擔保,給人保媒,做和事佬,那都是喪良心的事情,容易遭雷劈。”林逸見算計不成有些急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身上,還不是為了讓你能過富貴如云的好日子,讓你爸媽清閑一些?”“這樣啊。”喬心笙忽閃著眼眸:“林逸,我看婚事還是算了吧,這還沒結婚就算記上了,我偏偏又不擅長這些,怪害怕的~”這丫頭怎么不好糊弄了?到嘴的肉怎么能飛了。林逸壓著惱意,賠笑:“笙笙,婚姻不是兒戲,怎么說悔就悔,更何況我愛的是你的人,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喬心笙佩服林逸的能屈能伸,以及厚顏無恥。“那你不準再提這事,否則我就要懷疑你當初跟我在一起是沖著我們喬家的家產來的。”林逸暗暗咬牙:“笙笙,我就是給你開個小玩笑,別當真。”等著吧,結完了婚,喬家很快就要改姓林。到時候還不是任他擺布。喬心笙看到喬心言最近一直穿著那件白色風衣,忍不住諷刺道:“既然你這么喜歡我不要的垃圾,下班要不要回喬家再撿些?”喬心言握緊了手指:“姐姐,你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為什么還要跟我爭?”“我跟你爭什么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難道不怕逸哥哥跟你悔婚嗎?”“好呀,我求之不得。”望著她囂張離開的身影,喬心言氣得跺腳。要不是為了打消裴承州的疑慮,她也不至于每天穿著這件白大衣被喬心笙羞辱。裴承州最近往醫院來的也勤了些。喬心笙時不時的能‘偶遇’到他。瞥見裴承州手腕上戴著的佛珠,她彎了彎好看的狐貍眼:“裴律師,好乖啊。”裴承州將手不自然的垂落:“懶得摘下而已。”喬心笙笑著將戴著玲瓏骰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裴律師,看,像不像情侶手串。”一個色彩明艷,一個厚重內斂,竟然出奇的搭配。裴承州的眼尾微挑:“你腦袋里怎么每天凈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喜歡你就是正事啊,怎么能算亂七八糟的事情?”此時一個保潔人員推著垃圾車走來,躲避手術床時差點撞上喬心笙。裴承州眼疾手快攬住她的細腰,將她護在懷里。他的喉結擦過她的發絲。她仰頭飛快的親了一下:“裴律師,這是謝禮。”裴承州似是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像一陣風似的跑了。懷里空留余香。身體里殘存著一股躁意。裴承州暗暗捏了捏佛珠。不遠處,喬心言將兩人的微妙收歸眼底,頓時折斷了指甲。這段時間她累死累活的照顧裴老太太,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