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的朋友圈就炸了。季云深:十八般武藝都用上,準能哄好。周硯池:樓上的色調太重,別聽他的,聽哥哥的,發張果照,直接拿下。顧鉞:這世上還有猛士哄不好的人?丟掉你的底、褲(打錯了,是底線),生撲硬哄,莽就對了!喬心笙看完之后只抽嘴,借用簡遇的評論:這都是一群什么玩意~半晌許諾打來了電話:“笙寶貝兒,老娘回來了,出來蹦個迪!”“剛回國?你怎么不提早說,我也好去機場接你。”“人家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快點來,人家都想死你了!”半個小時后,喬心笙到了朝鳳皇庭才發現簡遇也在。許諾一改之前的乖乖女形象,剪掉了長發,把頭發染成了七彩煙花色,畫著煙熏妝,打了鼻釘,一副離經叛道的模樣。“你這是……大變身啊。”許諾開心的抱了她一下:“好不好看?”“好看,不過跟你之前的風格截然不同。”“呵,以前是戰家的規矩多,不許穿短裙只能正裝,不許染頭發,只能黑長直,一家子的女人還得挽成一樣的發髻,大清都他媽的亡了,他們還搞這一套,整天壓的老娘喘不上氣來!”許諾滔滔不絕的吐槽著這幾年她在戰家所經歷的糟心事。喬心笙在心里一陣嘆息,戰家那樣的權謀之家,規矩冗雜,不過戰君霆能為許諾做到這一步也是難得。“諾諾,你真的要跟他離婚?”“離,必須離!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即將解咒的孫悟空,馬上就能翻筋頭云了!”簡遇插了一嘴:“你愛了戰君霆那么多年,放得下他?”許諾愣了一下道:“以前是我太天真了,可是人心終究是捂不熱的,既然他不愛我,老娘不玩了,懶得跟他們捧場做戲。”喬心笙提醒道:“以戰家的鐵血手腕,你這婚怕是不好離啊。”“呵,這好辦,他們越不想看到什么,老娘就越做什么,只要瘋狂在他們祖墳上蹦迪,到時候他們戰家會求著我離!”“……”許諾一直灌酒,很快躺在沙發上昏沉不醒。簡家跟許家的別墅連在一起,他便順道送她回家。喬心笙忍不住提醒道:“簡遇,別對諾諾抱有想法……”你們沒結果。“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她不至于這么想,畢竟兩人青梅竹馬,而且她相信簡遇的人品。不過眼下的情況越解釋越糟糕,她只是道:“照顧好諾諾。”簡遇攙扶著許諾離開時,忽然道:“老裴也在這里,好像犯了胃病,正催促服務生去買藥。”喬心笙的眼眸亮了亮。雪中送炭可是最高明的哄人手段。“多謝啦!”簡遇的神色有些微妙。看來朋友圈的那條說說只單獨對他可見。有人想借他的嘴傳個話。喬心笙找到裴承州時,他正一手按壓在胃部,痛苦的后仰在沙發上。斑斕的燈光將他立體的臉部輪廓和凸、起的喉結勾勒的格外清晰,莫名蠱惑。喬心笙坐了過去:“把手伸出來。”裴承州皺了皺眉:“你怎么來了?”“我剛才還納悶,本來玩得好好的怎么心臟疼了一下呢,看到你我才知道,原來是心靈感應啊。”“……”喬心笙無視他的反應,直接捏住他的手腕,將隨身攜帶的銀針精準扎在了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