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幾個小混混,估計馬上就要動手了。”喬心笙挑眉:“他這是在喬心言的授意下,打算趁我不在,對爸媽下手。”“笙笙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伯父伯母的安全!”“我自然信你,但保不齊他手段下作,所以我們最好先下手為強。”“笙笙姐盡管吩咐,我立馬去辦!”喬心笙陰測測的笑道:“楊剛之前不是欠了一屁股賭債嗎?這個時候被追債的人折斷胳膊,打斷腿,應該不為過吧?”“簡直合情合理,笙笙姐,你就瞧好吧!”掛斷電話后,喬心笙裹了條浴巾走了出來。思忖了片刻,她給裴承州發(fā)了條微信:裴律師,我房間里的吹風機壞了,能不能去你那里吹一吹?裴承州:喬醫(yī)生只吹頭發(fā)?這話問的,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圖謀不軌’一樣。喬心笙為了掩飾心虛,打哈哈道:我吹干了就走,除非裴律師想跟我午夜談心,當然要奉陪到底。半晌裴承州回道:喬醫(yī)生,抱歉,我沒午夜談心的嗜好,談談面對他人的圖謀不軌該怎么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倒是沒問題。她還沒開始行動,就已經(jīng)被對方判定為圖謀不軌了。還去不去了?不過,當她想到喬心言那條說說時,一咬牙便將那條‘戰(zhàn)袍’穿在了身上。只是剛走到對門時,她的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裴承州一個人突突了十幾個綁匪的畫面。頓時縮了縮腦袋,隨即返回房間裹了件長款外套。她剛要敲門,門已經(jīng)打開。裴承州正站在門口挑眉看著她。眼眸中閃動著幾絲幽光。好似他已經(jīng)將她方才去而復返的行為收歸眼底。喬心笙愣了一下,隨即心虛的試探道:“裴律師等我許久了?”裴承州淡淡道:“等宵夜。”“那我可以進去吹頭發(fā)嗎?”“請便。”喬心笙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裴承州房間里的溫度格外高,再加上吹風機里的熱浪襲來,簡直是災難。她的身上沁出一層薄汗,果、露在外面的皮膚泛著一層水潤的光澤。裴承州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壓了壓唇角:“喬醫(yī)生很熱么?”喬心笙擦了擦臉上的汗:“怎么會,我體寒。”片刻后裴承州的宵夜到了。他將飯菜一一擺上餐桌。此時喬心笙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許諾發(fā)來的信息:笙寶貝,進房間了沒?喬心笙:嗯。許諾:我?guī)湍泓c了一瓶紅酒,開門去取,記得喝酒的時候要撩撩頭發(fā),摸摸耳垂,給他一些暗示性的動作。喬心笙:諾諾,我害怕……許諾:呸,你是狼,他是羊,怕個屁,而且你這戰(zhàn)袍外加這瓶紅酒一共三十八萬,念在咱們多年的矯情上,我給你打個‘骨折’抹個零頭,到時候你給我三十萬就成。喬心笙差點吐血。這幾片破布料加一瓶紅酒竟然要她三十萬。怎么不去搶銀行?不過為了不讓這三十萬打水漂,她開門拿到紅酒后,故作淡然的將外套掛在衣架上。“裴律師,你不介意我留下來陪你吃夜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