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一定把她當做暴力女了。裴承州微微傾身:“我覺得你剛才很颯。”喬心笙的眼眸亮了亮:“真的?”“嗯,畢竟你是在幫我出頭。”“誰讓你是我朋友呢,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惜。”裴承州皺了皺眉:“只是朋友?”喬心笙朝著他眨了眨眼:“不,周末男友,所以我有義務護著你。”裴承州順勢握住她的手:“嗯,以后你罩我,周末女友。”此時一個僧人挑著山泉水走來。在他拐彎時,水桶撞了過來。喬心笙下意識的摟住了裴承州的脖頸。裴承州箍住她的細腰,猛然一轉身,恰好跟水桶錯開。危機解除,他卻沒急著將她放下來。喬心笙紅著耳垂伸手推了他一把:“裴律師......”裴承州這才將她穩穩放在地上。喬心笙清了清嗓子,故作淡然道:“裴律師不覺得我們兩個越發有默契了?”“嗯,心有靈犀,不點也通。”“......”他怎么搶她的臺詞?兩人一前一后的朝著山下走去。只是下山路的坡度有些陡,喬心笙腳步踉蹌的落在了裴承州的身后。他似是有些不耐煩,轉身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上來。”“裴承州,我可以......”“你知不知道耽誤我一分鐘會損失多少?”喬心笙忽然想到那些總裁小說中的霸總都是按億進賬。似是生怕背負了億萬的債務,連忙跳到了裴承州的背上。“那就有勞了。”裴承州壓了壓唇角:“怎么這么輕,喬醫生平時不吃飯?”“哪有,我該胖的地方一點也不瘦啊。”似是為了驗證她這句話,裴承州伸手在她臀部掐了掐。“嗯,就這里還有點肉。”她剛要解釋自己胸也很大時,又怕裴承州真的會捏下去,頓時閉上了嘴巴。裴承州的胸膛顫了顫。“喬心笙,你做得很好。”“嗯?你是說我讓何太太舉報的事情,還是打她的事情?”“都很好。”喬心笙頓時生出幾絲得意:“嗯哼,我如果直接讓何太太揭露當年的事情,難免會讓人懷疑她受了脅迫,可讓她舉報丈夫受賄就不一樣了,會把他的底都揭干凈,也包括當年往我身上潑臟水的事情。”“恭喜你馬上洗白,也馬上獲得喬爺爺的認可。”喬心笙嘆了口氣:“洗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我爺爺那脾氣怕是一時半刻不會諒解。”“借用你說的話,事在人為。”“但愿如此。”“裴承州,你也是,世上的事情本就有兩面性,無論你經歷了多少不堪,但一定要堅信總有一種美好屬于你。”喬心笙見裴承州今天的反應,就差不多猜到了他那位前女友到底做了什么混賬事,才讓他對男女之事這樣的深惡痛絕。見裴承州不說話,她繼續勸解道:“你不能因為經歷了一次不堪,就不敢去觸碰,或許......”裴承州忽然將她放在地上,轉身將她抵在了一棵樹上:“喬醫生,紙上談兵太浪費時間,不如你現場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