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說過,礙于礙于戰(zhàn)君霆的身份,他跟許諾的婚姻受法律保護,而戰(zhàn)家更非普通人家,想要離婚,簡直難上加難。”說話間,修長的手指很快剝出嫩黃的栗子肉,遞到了喬心笙的唇邊。喬心笙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他可以幫這個忙,但是有條件。只是她不知道這個條件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足矣讓他挑戰(zhàn)戰(zhàn)家的權(quán)威。“裴律師,咱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更確切的說,是打算從她這里得到什么。裴承州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動作:“嘗嘗,剛出爐的,味道應(yīng)該不錯。”喬心笙硬著頭皮張開嘴被他投喂。他像是上了癮,一連投喂了七八個。就在喬心笙即將失去耐性的時候,這才開口道:“我想要你......”喬心笙忽然覺得栗子卡在了嗓子眼,忍不住咳嗽起來。裴承州一邊幫她輕撫著背部,一邊將手遞到她的唇邊。“幫我扮演女朋友的身份,你也知道奶奶的時日不多了,她老人家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看到我娶妻生子,若她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至少得到一些安慰,到時候......走得也安心。”半晌,喬心笙那口氣才順下去。“裴律師,你說話怎么還大喘氣?”這就把她嚇到了?裴承州莫名的有些煩躁,語氣也沉了下來:“喬醫(yī)生,大白天最好不要做夢,我選女朋友的標(biāo)準可沒那么隨便。”“......”她也沒差到哪里去吧?喬心笙在心里小聲嘀咕。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裴老太太確實已經(jīng)病入膏肓,每天處于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tài),能熬過這個念頭已是萬幸。在這段時間偶爾跟裴承州扮演一下女朋友的身份,來換取許諾想要的自由,似乎不虧。更何況裴承州確實對她沒那方面的想法。“裴律師,都是朋友,幫個小忙還不是應(yīng)該的?”裴承州不動聲色的壓了壓唇角:“那我就先謝過喬醫(yī)生了。”“客氣,諾諾的事情還請您多費心。”“嗯,一會兒通知許諾,明早十點去我律所簽了那份離婚協(xié)議。”“......”這么快就搞定了?她怎么有種被算計的感覺。此時‘砰’的一聲巨響響起,辦公室的門差點被踹飛。只見蕭野一身戾氣的矗立在漂浮的空氣微粒中,那雙眼眸更是噴火似的盯著裴承州。“喬醫(yī)生,你可別上了他的當(dāng),你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裴承州冷岑岑的掀了掀眼皮:“蕭野,生意場上的事情就在生意場解決,私下來尋仇,算不得本事。”蕭野冷笑道:“裴承州,你現(xiàn)在裝什么斯文,如果不是你故意針對我們蕭家,我何至于這么狼狽?!”“蕭野,搞清楚,是你們蕭家如今像一盤散沙一般,才會讓別人有了伺機而動的機會,就算裴家不動手,也會有其他人下手,所以最大的問題不在于我,而在于你本身......不堪一擊。”裴承州的話令蕭野極其難堪,他氣急敗壞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搞這么多齷齪的事情,不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