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幾分氣勢,蘇寧鈺自然被唬的不輕。
他低下頭,委委屈屈的為自己辯解“昨天那事,奕初知道錯了,我今天準備向三哥哥解釋的,太子殿下您別生氣”奶聲奶氣的好不動聽,但蘇寧鈺一句話里又是哥哥又是殿下的,明明平常這人都叫的自己殿下的,怎么唯獨今天聽起來那么.……不入耳。
不過他也是個沉穩(wěn)的性子,當下并沒說什么,只是皺了皺眉,多看了蘇寧鈺兩眼。
“怎么了?殿下?”
蘇寧鈺可不敢再叫周嶼修一聲哥哥了。
他倆不熟,免得叫得太過諂媚惹的人家厭惡。
太子答了一聲沒事,蘇寧鈺也就沒注意他了,一雙眼睛全放在周寒沂身上了。
隔的老遠,他都可以看清周寒沂穿的衣服有多破爛,配上他那頭蓬松的頭發(fā),不像個皇子倒像個小乞丐。
蘇寧鈺繼續(xù)跟著太子往學堂走,下午正是悶熱的時候,古人穿的又多,走這十多分鐘的路蘇寧鈺差點給人跪下,好在,終于是到地方了。
先生第一節(jié)課教的是論語,中間也有休息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