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溫溫柔柔的照射下來,映襯那嬌嫩的花兒。
重重的露水伴著還未淡去的薄霧,卻掩不住屋里人心中的陰霾。
阮傾瑤抱著個小白狐,端端正正的跪坐在那兒,對面的許清鸞卻一臉傲氣,自己倒還得笑盈盈地對著她。
又耐著性子問向她:“所以,你為什么要來我這吃早膳,你不是討厭我嗎?!?/p>
因著阮傾瑤是生靈花,為了照顧她的情緒,其他人自然不會約束她什么,她也借此常常晚起,又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衣著也隨意了起來。
但這次,許清鸞忽然說要來她這兒,她不得不早早被人叫起來,什么頭飾首飾衣裳的,都被整理的好好的。
可她偏偏討厭這種氛圍,討厭這種莊重感,自然不會對她有什么好臉色。
許清鸞倒也不惱,她畢竟是修士,每日起早貪黑的修煉早就習慣了。
但能用來惡心這位生靈花,便也沒那么多不適,反而暢快了些。
阮傾瑤可沒那么多性子夠她煩的,起身就要遠離這尊大佛。
許清鸞見她要走,開口攔了下來:“阮傾瑤,小姐。
您不是說我對生靈花不了解嗎,不知能否向您討教一二?!?/p>
阮傾瑤沒搭理她,繼續(xù)剛才的動作,許清鸞看她這副被自己氣跑的模樣轉身離開了。
反正自己笑話的主角己經(jīng)走了,留下來也沒什么意義。
滄泅園(花園)阮傾瑤疲憊地倒在搖椅上,手搭在視線上方,躲避著溫暖的陽光。
小白狐看她這般不習慣的難受,自顧自閑逛在她身旁,卻被這些植物吸引住,忍不下發(fā)問:“這些花草上怎么都有你生靈花的氣息?!?/p>
阮傾瑤依舊閉著眼,但又微微張了張嘴:“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親自移栽的,難免要沾上些氣息。”
“你們生靈花都這么閑情雅致的嗎。”
它剛一說出口,就后悔了。
阮傾瑤倒是毫不在意地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