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多是愛玩的孩子,正下著雨,總不能不管他們。”
說完,又不放心地轉身囑咐它:“你近日喝水喝得足,不用跟著我到外面淋雨,難受了可要自己哭去。”
這才緩步行至城中。
雨不大,也不算小,城中的植物喝得快,便下得急了些,但卻未有一絲沾到她身上。
巷口的女孩就是她此次的目標,應是剛跑出來的,女孩身上的衣裳還未被淋濕多少。
她剛要過去,一位婦女便急匆匆跑了過來,一下抱起女孩,小聲埋怨道:“你這孩子,不是和你說了嗎,等娘攢夠了錢,就帶你走,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你還這么愛跑,丟了怎么辦!
我怎么辦!”
她們走遠了…都走遠了…阮傾城望著地面跳動的水珠,輕輕呢喃了句:“爹,我丟了…你想我了嗎…?”
又靜了片刻,才回府邸。
*阮傾瑤正數著窗邊盆栽上的綠葉,一只白色的小鳥飛了來,站在窗臺上看她。
白狐首勾勾地盯著小鳥,道:“這鳥兒我似乎見過。”
“見過?”
“氣息我總忘不了。
大小姐說,這鳥兒是她救的,它的羽翅折了也是大小姐治的,但它不與大小姐親近,時常自己到外面玩,一去就是個一年半載,受傷了才肯回來。
我在大小姐那兒沒多久就見著它了,可傲氣了,大小姐想摸它的頭,它還啄回去,不過被結界擋著沒傷到大小姐,最后也硬是被摸頭,自己負氣跑了,大小姐當時還說…說她養了六年,還是養不熟。”
這是剛從阮傾城那兒回來的阿淮說的。
“你便是被派來監視我的?”
“是。”
阿淮倒也沒想隱瞞阮傾瑤太多,但自家主子沒抹去他們的記憶,就是不想他們阻礙她做事。
白狐也沒想到阮傾城會讓他來,畢竟從自己被她救的時候,這個侍衛就和她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