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身后的蕭天逸，心里說不出的酸楚。
護犢子的沈凌首接擋在沈清辭的面前，眼睛一瞪，怒視著袁山就道：“說話就說話，欺負小輩算什么！”
沈凌說完，便大手一揮，驅散了屬于袁山的威壓。
沈凌轉身看著面色有些蒼白的徒兒，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清辭，師尊就問你一句話，你當真非蕭小子不可？”
沈清辭聽著這話，思緒不由得想到了上一世。
師尊也是這般問了自己。
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他記得自己無比堅定自己的決定，師尊好像也是那日之后，就像放棄了他那般，不再理會他了。
正殿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大家彼此都能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就在丹峰峰主快要忍不住怒斥沈凌異想天開的時候，沈清辭堅毅的抬起了頭。
他的唇抿成了一條細線，就連那尖細的下巴都比往日顯得更加的尖細了那么幾分。
漂亮的眸子此時透著無比堅定的目光，沈清辭朝著他的師尊沈凌的方向行了一禮，道：“回師尊，我不愿，我此生只愿大道圓滿。”
這一世，該走他本該的路了。
站在蕭燎身后的蕭天逸莫名的攥緊了手心，但他一想沈清辭之前的做派，又微微松了松手心。
明明，無論他站在哪里，沈清辭的目光都追隨在哪里。
那雙曾經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沈清辭，好似不見了。
心里忽然間，像是缺了一塊什么，讓他臉上閃過一絲的迷茫。
正殿之內，此時沒有任何人關注蕭天逸。
沈凌聞言，短暫的錯愕之后便猛然哈哈大笑了幾聲。
“好！”
"好！
"“是我沈凌的徒弟！”
他就說，他一個一心求道的人怎么可能有一個戀愛腦的徒弟！
沈凌感慨完，便轉身看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