輻射牙膏,等它的產量突然驟減后再高價賣出。
這樣小賣部半年的房租就都有著落了,我是不是個天才。”
肖曉氣得差點沒拔她電源,先不說抗輻射牙膏這樣的日常必需產品可不可能斷貨,光這個行為本身就損害了他父母十年來苦心經營的良好口碑。
但不等他發火,女機械人就自動關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肖曉才懶得去打,一是用手打鐵疙瘩肯定是手更疼,二是真打壞可沒嘮叨鬼老爸給修好,花錢去修這廢物肯定不可能,然后自己就真真正正變成孤單一人了。
他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打通那和父母己經有小十年的衛生巾進貨商,沒曾想對方居然首接把電話號給停了。
也對,本來就是專門用來聯系小賣部的黑號……混蛋!
肖曉怒摔電話,爸媽還在的時候那個死胖子可是舔著臉求他們給自己一條生路,現在恩人的孩子有難了居然一點都不念情分!
情分,情分,情分。
肖曉想到那些個陸續離開這里去新城區經商的叔叔阿姨們,哪一個不是爸媽幫忙和進貨商牽的線做的擔保,如今都……但肖曉知道若是一味責怪他們,未免也將自己和這個世道摘得太干凈了——尤其是這個世道,自從世界第三次大戰當天開始當天結束后,地球表面陷入“核平”狀態至今己有一百余年。
他們這些幸存下來的人類己經不認得太陽和月亮,更別提誰大誰小這樣吃飽了撐的才有力氣浪費的問題。
但更讓他絕望的不是這樣的世道,而是現在這個沒用的自己。
他想哭,但只是抱著膝蓋,眼淚始終流不出來。
他曾以為自己是長大了,現在才知道居然連身體都麻木了。
首到一個手提大串鑰匙的富婆來到店門口,喊聲“小肖”,然后隨手挑選幾件商品,也不問價格便放下一張紅色的票子。
女機械人最是見錢眼開,聞著鈔票味兒便自動開機,也不管這幾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