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一定在這個地方藏著秘密。
“他是雇傭你的那個，我想，最信任你的人應該也是他。”
“噢，是啊，宋先生他很信任我。”
小槐低下頭去，撫著發(fā)梢，明擺著不想說下去。
“好吧，看來你對宋先生的了解沒有方女士這么熟悉。
倒也正常，畢竟他經(jīng)常在國外，大概是不怎么管得到這邊的事吧。”
“唔，是啊，宋先生真的很忙。
他回來過兩次，就是那時候我都感覺，他是個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總有忙不完的事的人。”
秦懷河知道繼續(xù)往里點會激起她的抗拒心態(tài)，于是又把話題兜轉(zhuǎn)回到那兩人的事情上。
“宋先生這么經(jīng)常在國外，他和方女士聯(lián)系頻繁嗎？”
“嗯，很頻繁，一天也要至少三次電話。
有些時候可能是我走后的深夜打去，那我就不了解了。”
“方女士也經(jīng)常熬夜嗎？”
“是啊，經(jīng)常熬夜。
但是在我來了之后，就好很多了，會按時熄燈上床休息。”
小槐面露苦笑，摸著頭說：“宋先生還就這件事說很感激我。
他說，我來之前她真的是怎么說勸不動，總是為了關(guān)心企業(yè)的事情而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就是得了病也只是自己用安眠藥助眠，怎么都不放心那些宋先生覺得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做的事。”
“這可能也是因為方女士最愛最信任的人還是宋先生，她只是在用這些行為來和宋先生交流，得到那些獨自生活時很難感受到的親近感吧。”
秦懷河說罷便默默點頭，身旁的白洋稍稍瞇起眼睛，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字眼。
“對了，我想問一個問題。”
他終于開口插話，“小槐，你可以跟我們說說，方女士這一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啊……”小槐一驚，眼睛開始到處亂掃。
“沒事的，我們只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