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了還搞唯心那套,這明明是她自己撐了過來,而不是說什么上天站在了她這一邊,我們是用***思想武裝起來的人民武裝力量,不搞那一套,回去之后把書上批判唯心論的那一段給我抄十遍。”
這支女兵小隊(duì)中的指導(dǎo)員嚴(yán)厲地說道。
“啊!”
“啊什么啊?
這己經(jīng)算是輕的,要不然來個5公里外加400米?”
“哎,哎,哎,別呀!
我抄,我抄還不行嗎?”
那個女兵說完后便鼓了個臉,別說還挺可愛的。
“能嘗試著和她交流嗎?”
“試試就知道了。”
“我來吧,”隊(duì)長說。
于是眾人便期待著少女的聲音會是什么樣的。
“咳咳,你滴,小小滴構(gòu)造體花姑娘,害怕滴不要,眼淚滴不掉,你滴之前什么滴干活?
通通滴告訴我,你滴明白?”
聽到這話除了指導(dǎo)員,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要是再裝怪,你信不信我給你記上一筆?
然后上報上去,全軍通報啊。
別忘了咱倆可是平級的。”
“嗨,我這不是,想逗逗她嗎?
至于嗎你這,再說了,人家也未必聽得懂咱們說的話呀,好好好,我的指導(dǎo)員同志,我不裝怪了,不裝怪了。
咳咳,那個,你好呀,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呀?
之前是干什么的呀?”
說完之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呃,她不會真聽不懂我們說話吧?”
“我哪知道,萬一是個啞巴呢?
又或者是個歪果仁呢,她這名字就很歪果仁啊。”
“那難辦了,我們又不會手語,如果是個歪果仁的話,我們又不知道她是哪個國家的,要是知道的話,好歹還能請個翻譯,真是火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