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不是有那個死規(guī)定在,他還真不會去救一個生活在薩爾星、來路不明的向?qū)А?/p>
誰知道這是不是被蟲族培養(yǎng)出來的臥底?
當(dāng)然,他不可能把內(nèi)心所想首接告訴安溯。
“看你可憐,順手救的。”
他挪開目光,含含糊糊地回答。
“謝謝你。”
安溯的眸底閃過一絲希冀,表情真誠地對他表達感謝。
從他有記憶以來,接受過的善意少之又少,除了將他帶大的阿婆,就是住在隔壁的翅羽蟲向良。
但后來,阿婆去世了,向良也被帶走了,只他孤身一人,生活在滿是惡意的底層區(qū)。
許是安溯的目光太過炙熱,齊壑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正想出聲打斷,就聽見他說:“不過,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咱倆扯平了。”
不說還好,一說齊壑就想起來昨天被精神疏導(dǎo)的事。
一晃神,情緒又要變得不穩(wěn)定了。
“交個朋友吧!”
安溯握住了齊壑的手,隱隱發(fā)作的情緒被安撫下去。
“我是哨兵,”他語氣嫌棄的很,但沒有甩開覆在手背上的手,“哨兵和向?qū)ё雠笥眩俊?/p>
“哨兵……”安溯努力在腦海里搜索哨兵的相關(guān)內(nèi)容,“哨兵怎么了?”
哨兵不就是五感超強的覺醒人類嗎,不是和他差不多嘛?
怎么不能當(dāng)朋友了?
他和向良跨種族都能做朋友。
“算了,”齊壑見他這懵懂的樣子首接放棄了解釋,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為什么會在薩爾星?”
安溯眼底閃過一絲失落,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有活力。
他老老實實回答齊壑的問題:“我從小就在那里生活。”
齊壑皺眉,隱約察覺到安溯動蕩不安的情緒,但是出于久居上位的習(xí)慣,他還是繼續(xù)盤問安溯的身世:“那你的父母呢?”
這兩個字讓本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