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救救我媳婦啊!
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幫幫我們。
我們的女兒還小,還在家等我們回去呢!”
孟建國一邊說一邊把架子車的尾部支好放在臺階上面。
孟建國弄好架子車,就跑到前面扶著架子車扶手。
“你幫我去弄醫院平車吧,我什么都聽你的,什么都聽你的,我不亂動。”
但是孟建國慌亂的顫音暴露了內心的不安。
醫生都怎么了?
醫院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治病救人不是第一位嗎?
孟悅玥流著眼淚,無助的大聲吶喊,可惜誰也聽不到。
“何醫生,你可不能這樣說話啊?
你才來我們鄉衛生院,你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這話可一定不能亂說啊!
誰想要病人出事呢?”
一個三十多歲大眼女人站在住院部門口,穿著護士服叉著腰就說了起來。
這個就是鄉衛生院的護士長劉春紅。
“這不是前幾天有人做了手術沒錢為了逃單,還下不了床呢,半夜他家人就偷偷推了急救室的平車拉著病人就跑了,你說說逃單也就算了,他把急救室的平車推走了,還裝成咱醫院的醫生給傳達室的劉大爺打了招呼才跑了。
咱全醫院可就這一輛帶輪子的病床。
第二天早上來了個急產的產婦,躺都沒地方躺,還沒等走到產房,孩子就生出來了,要不是咱急診的張主任眼疾手快接了一下,你想想剛剛出生的小娃娃,還是個男娃。
頭摔在地上那還得了。
這個平車前天早上,傳達室的劉大爺才找回來。
這才把急救室的平車鎖起來了,現在去急診用平車必須要有咱醫院開的入院證明才能用。”
說著護士就走到了王晴身邊。
“病人家屬,你們的入院證呢?拿給我看看,你跟我過來,讓我給你們登記一下你們的住址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