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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輕笑一聲，"司總就這么確定，阿寒會心甘情愿地陪你演這場戲？
"蘇清寒感覺到司臨淵的手猛地收緊。
戲？
她下意識地看向司臨淵，卻見他臉上依舊掛著完美的微笑："慕總說笑了。
我和清寒的感情，不勞外人操心。
""是嗎？
"慕言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那這個，司總要不要解釋一下？
"月光下，一枚泛黃的紐扣躺在慕言掌心。
蘇清寒瞳孔猛地收縮——那是她父親最后穿的西裝上的紐扣！
"你......"她聲音發顫。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證據。
"慕言將紐扣收回口袋，"如果司總感興趣，我這里還有更多。
比如，五年前那場雨夜，你為什么會出現在蘇氏集團樓下？
"空氣瞬間凝固。
蘇清寒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五年前？
司臨淵在場？
為什么她從來不知道？
"夠了。
"司臨淵的聲音冷得像冰，"慕言，不要以為你是慕家的人，我就不敢動你。
""你當然敢。
"慕言不以為意，"就像你敢設局讓阿寒簽下那份契約一樣。
只是......"他看向蘇清寒，"你敢讓她知道真相嗎？
""什么真相？
"蘇清寒掙開司臨淵的手，"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管家匆匆跑上露臺："大少爺，不好了！
林家那邊......""我知道了。
"司臨淵打斷他的話，轉向蘇清寒，"跟我回去。
""我不......"話未說完，司臨淵己經強勢地拽住她的手腕。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要留下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