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額頭滲出了滴滴汗水,兔子的死讓他恐懼不已。他可不想死!作為西廠校尉,雖然在西廠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對于一般人來說可絕對夠用了,虎皮扯得好的話,甚至能夠威脅到朝廷重臣!他可不想死的跟個垃圾一樣。此時,陶旻的心中充滿了悔意,早知道自己就不趟這趟渾水了,哪怕被人說瀆職也好比把命送在了這里。“陶公公......”王七等人完全不敢靠近。突然,在場眾人的眼瞳驟然收縮,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只見陶旻微仰頭,嘴巴張得很大,不是他想張得這么大,而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上下兩排牙齒突然間不斷地增長,把自己的嘴巴都撐開了。禪定驅(qū)魔咒的音節(jié)也開始被扭曲,發(fā)出一道道如同即將溺死之人的咯水聲。“唔,嗚嗚......”陶旻的臉也因為變長的牙齒扭曲了起來,看上去非常詭異。牙齒依舊在瘋長。“唔!嗚嗚嗚!!!”陶旻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恐懼。嘭!陶旻的整張臉都被撐爆了,血肉四濺開來,灑滿了地面。“陶公公......”王七強忍著心頭的恐懼,硬生生止住了逃跑的沖動。畢竟這一幕給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就死了?”“他可是西廠校尉啊,敏慧境的武道強者,竟然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眾人心生畏懼,要不是大乾律法嚴峻,恐怕他們也早已一哄而散了。“所有人,再往后退,退出這個街區(qū)為止!疏散街區(qū)里的所有群眾!”“遵命!”“我們所有人守在外圍,你立刻回去西廠求援,快!”王七幾乎是以吼的方式向著西廠廠役吩咐道。“好,我這就去!”這時候,廠役也沒有工夫再去計較所謂的上下尊卑,飛一般地跑開了,仿佛屁股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著似的。“什么?陶旻死了?”西廠書房中,曹榮暉驚訝地站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雖說陶旻在他麾下校尉中實力幾乎墊底,但是作為敏慧境的強者竟然死的如此詭異,不禁令人脊背發(fā)涼。“那么......”曹榮暉剛想讓手底下其余校尉一起出動,就聽到外面的聲音突然變得雜亂了起來。很多人來來回回地走動著,面上充滿了焦急之色。“曹公公!”“什么情況?”一名情報人員拱手道:“京師中又出現(xiàn)了好幾處混亂,據(jù)說崔刑官手底下的校尉也死了不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名執(zhí)事帶隊親自前往了!”“什么?!”曹榮暉大驚,他本能地感覺到事情有些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