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笑道:“那在下就祝三位馬到成功了。”殊不知,你們想去投奔的種刺史早就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多謝多謝,我看陸兄年紀(jì)輕輕,不如和我們一同參與親衛(wèi)考核,怎么樣?”沈云溪提議道。他剛才見陸云一人這么年輕,腰間還系著一把長刀,還有一頭威武神駿的老虎伴隨其側(cè),就有了這樣的提議。“是啊,陸兄,以后咱們說不定就是同僚了。”唐勇跟著笑了一聲。有些寡言的何毅霄沒有說話,臉上同樣露出了微笑。沈云溪又道:“難得遇上了,陸兄一人上路,恐怕也不安全,要不我們?nèi)齻€(gè)一起走,也算有個(gè)伴,你看怎么樣?”陸云還沒有回答,沈云溪三人的飯菜就端了上來。“來來來,我們邊吃邊聊。”沈云溪招呼著陸云。陸云也沒有太客氣,與沈云溪三人動(dòng)筷喝酒吃菜,還時(shí)不時(shí)地丟幾塊大肉下去喂喂憨貨。在座的所有人大概都不知道,這憨態(tài)可掬的白老虎是一頭恐怖的先天境獸修吧。喝了幾杯后,陸云才問道:“不知沈兄你們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動(dòng)身?”陸云這樣問,也是起了與沈云溪三人一起走一程的心思,這樣說不定可以在他們?nèi)丝谥械弥P(guān)于伯翰城地下陵墓的一些細(xì)節(jié)。“我們準(zhǔn)備用完飯就起程,畢竟早到?jīng)鲋莞且惶欤蔷涂梢詾榭己硕嘧鲆惶斓臏?zhǔn)備。”沈云溪說出了他們?nèi)说拇蛩恪j懺菩Φ溃骸拔艺侨绱舜蛩悖锹飞暇桶萃腥欢喽嗾疹櫫恕!焙哌辏『┴浺埠苡醒哿σ妰旱卮蛄艘粋€(gè)響鼻。“不用客氣,陸兄與我們相識(shí)一場,要是路上遇到什么危險(xiǎn),陸兄不敵,只管往我背后躲就是了,一路上還沒有遇到能在我長槍之下支撐三回合的敵人。”唐勇喝多了幾杯,臉色有些漲紅道。我只是一句客氣話,你怎么這么認(rèn)真......陸云臉上呆了一下,他很快笑道:“那就拜托唐兄了。”憨貨也瞥了唐勇一眼,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陸兄,你聽我說......”可唐勇酒勁有些上頭,完全會(huì)錯(cuò)了意,還在那里喋喋不休。“唐勇,你又在瞎說些什么?”何毅霄面露不悅道。沈云溪有些尷尬道:“陸兄,他喝多了,不好意思。”唐勇受到何毅霄呵斥,他酒醒了一些,不敢再亂說。“吃菜吃菜!”酒過三巡后,陸云關(guān)于伯翰城地下陵墓的事情沒打聽到,反而是了解了沈云溪三人的來歷。沈云溪三人都是來自并州不同地方的武者。大乾十三州,并州與涼州毗鄰。三個(gè)不同地方的人為什么要湊一起?因?yàn)樗麄內(nèi)瞬皇瞧胀ㄎ湔撸蛟葡c何毅霄是出身于并州的世家。唐勇則是大商賈出身。三家有生意往來,他們?nèi)俗孕【拖嘧R(shí),才結(jié)伴前去涼州參與刺史親衛(wèi)的考核。為什么不繼承家業(yè)呢?因?yàn)樗麄兌疾皇堑臻L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