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后面的同學。
“畢竟大家都等著呢。”
“我還是有點契約精神的。”
我嚴重過敏,他都能嫌棄我矯情。
如果今天不來公司,他指不定又會指責我些什么。
金雅就直直的站在那里,我觀察過她的腳,沒有半點崴腳的痕跡。
就連微紅也沒有。
他甚至都能抱著人家的腳,給人家揉上很久。
自己老婆進了醫院,連個關心的電話都沒有打。
我懶得和他計較,拿出軟尺,讓大家排成一對。
邊量邊記。
他卻像吃了火藥,走過來。
“韓夢溪,你這話說的,像我逼著你來上班似的。”
“我不知道你有這么嚴重,只有你自己知道你的身體。”
“難受說一聲不就行了嗎,何必來這讓我們看你臉色?”
我自動屏蔽他的話,只知道像是一個討厭的蒼蠅圍著我嗡嗡嗡。
為了擺脫他,我丈量的動作不自覺加快了。
他卻抓住我的手,“韓夢溪,你有沒有好好量?”
“我是往你公司交了錢的,你要是量的不行,盡早換人。”
我將記錄板摔在地上,“是你一直在打擾我工作。”
“你要是不滿意,隨時換人好了。”
他識趣的閉上嘴巴,卻重重的踢向旁邊的花盆。
花盆頓時四分五裂。
金雅眼含淚珠,嬌嬌弱弱的牽起我的手。
滿是可憐兮兮的模樣。
“姐姐,你是不是因為看了我和哥哥的舞蹈才生氣的呀?”
“你不要生哥哥的氣呀,哥哥是無辜的。”
“姐姐要是看不慣我,我和哥哥解約就是了。”
她抬手抹了抹眼淚,哭著往外跑。
高夕寧一把抓住她,“不是你的錯,這么小氣的女人。”
“要解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