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八年,我才是知道自己是替身文學的女二。
相公把自己的白月光接回來的時候,我成了笑話。
“林哥哥,我住你家不妥吧。”
但她還是住了進來。
“珍兒,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就連我六歲的兒子也哄著她。
“珍兒姐姐,以后我考取功名,賺了銀子給你。”
那一日,我被算計,送給得了天花的太子,我生起輕聲的念頭。
我以為這樣就能回家,但沒想到他們也來了……“娘親,我想要吃你做的熱鍋子,也要讓珍兒姐姐吃,她從來都沒吃過,一定會喜歡。”
那熱鍋子在我們的時代就是火鍋。
是的,我是穿越來的。
八年前,我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一個男尊女卑的年代。
旁人的穿越不是金手指大開就是有系統(tǒng)跟隨,而我什么也沒有,甚至我還要適用這里的言語。
一個沒有戶籍,沒有身份,沒有生存能力,我在這里差一點死去的時候遇到了林方曜。
他是一名書吏,在一個嚴寒的冬天將奄奄一息的我撿了回去。
他給了我名字,給了我生命,更給了我身份。
半年后,他娶了我。
兩年后,我生下一個兒子,他取名林端。
端兒扯了扯我的的衣襟,“娘親,端兒在和你說話,你一定要做,我已經(jīng)和珍兒姐姐說了。”
六歲的端兒已經(jīng)有模有樣,和林方曜有著幾分相似。
晚上,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熱鍋子。
“浣姐姐,這個好好吃,我可從來沒吃過這樣鮮美的東西。”
容珍說著,還不忘夸獎我,“浣姐姐可真厲害,什么都會,不像我……”就是這幅某樣,惹得林家的父子的疼愛。
“珍兒,別這么說,你是最厲害的女子,你會詩詞歌賦,精通書法,比尋產(chǎn)的男子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