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裝上,去了東街的明月府。
明月府里住的,正是那名叫曲靈悠的舞姬。
小譚的話頓住,容色不忍。
我抬頭看她,握著床桓的手用了些力道。
“繼續說。”
她抿了抿唇,眼淚先我一步落下。
“咱們的探子說,姑爺一年前就將那舞姬安置在了那處別院,一直當外室嬌養著。”
“那女人對外講自家夫君是個將軍,也姓魏,只是常年駐守邊關,聚少離多。”
一年前?
原來,他們那么早就開始了。
頭一陣發疼,一件往事突然躍進腦海。
一年前魏明承擊退狄人歸來,百姓夾道歡迎,有個舞姬跌跌撞撞的撲向他。
畫本子里英雄救美的場面沒有上演,舞姬反而被他一掌拍飛出去。
趕去接他的我剛好看見這一幕,還將他訓斥了一頓。
“作為守護百姓的將軍,便是避嫌,躲開就行,何必出手傷人?
這若是被御史看見,少不得又要參你一本。”
他卻繃著臉,不以為意。
“想勾引我,她就該死。
我這輩子,只會屬于棠棠一人!”
我只好無奈的讓人將舞姬送去了醫館,賠了好些銀子,才堵住那群言官的嘴。
可原來,一切都只是演給我看的一場戲罷了。
他前腳將人打飛,后腳就將人養在了外頭。
“小姐,您若想哭便哭出來吧,別這樣,小譚心疼。”
小譚帶著哭腔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出來。
我張了張嘴,摟住她的腰將頭靠在上面。
過了許久,聲音依舊有些沙啞。
“小譚,我想吃芙蓉糕了。”
小時候,只要我不開心,阿爹就會在柳河巷排好久的隊給我買芙蓉糕。
那時候的我,只要吃到芙蓉糕,天大的事也能立刻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