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十年,我這個厲家童養夫,終于如愿和厲慕婷結婚了。
可領證后,她不擅自僅取消了我們的婚禮,
還在蜜月旅行時故意帶著男秘書一起。
我一氣之下與她爭吵了幾句,
她卻怪我爭風吃醋,無理取鬧。
在發生暴亂的時候,丟下我帶著男秘書離開。
我被困在混亂的異國他鄉,經歷了長達一月的地獄般的折磨。
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厲慕婷。
哪怕后來的她,傾盡一切的向我道歉。
我也不會再回頭了。
1.
回國當天,方文洲第一時間為我召開了記者發布會。
直播鏡頭毫不留情的對準了我身上每一個傷口。
他掀起我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
展示著我傷痕累累的大腿。
“江先生的遭遇讓我們十分的痛心,我也在此呼吁大家,出國游玩的時候,一定要以安全為首要條件。”
“不要為了追求刺激,故意前往危險地帶,給我們的救援人員造成困難。”
“此次我代表厲氏集團向遇難地區捐款五千萬,希望大家不要再為難江先生。”
一番慷慨激揚的演講后。
衣著光鮮的方文洲與厲慕婷一起拉著我合照。
他們是俊男靚女天作之合。
我衣衫不整的躲在兩人身后,像一只狼狽的狗。
閃光燈亮起。
我仿佛看到了baozha的現場。
習慣性的捂住腦袋蹲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厲慕婷急忙把方文洲護在身后,看我的目光滿是嫌棄厭惡。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在聞到我身上的惡臭后,微微蹙眉勸退了記者。
“江昊,你別不識好歹。”
“是你自己任性胡鬧,非要去危險區拍照,所以才錯過救援的。”
“你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文洲當時為了找你,差點死于轟炸,你被困后是他忙前忙后聯系大使館。”
“現在他做的這些,也都是為了消除你為厲氏帶來的不良影響。你應該對他心存感激。”
我捂著頭,看地上留下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