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辦公室打電話,行了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但她去哪我真不能告訴你,我們這個電話很重要,你別浪費急救資源了,掛了吧。”
聽見她要掛斷,我徹底急了。
掙扎間,副駕位置我給程悅準(zhǔn)備的999朵玫瑰直接砸在我身上,鮮血染紅了花瓣。
我卻顧不上看,急聲開口:“別掛!
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問程悅,我出車禍了,就在你們醫(yī)院前面這個路口,現(xiàn)在車輛隨時有baozha的風(fēng)險,你能不能快讓人——”話沒說完,她就不耐煩地打斷:“淵哥你別演了行嗎?
程醫(yī)生不在,就算急救車過去你也看不見她,你別鬧了,這個電話是用來給大家救命的,你別占用公共資源了行嗎?
算我求你的。”
“她也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那邊確實事關(guān)人命,上班時間你就好好工作吧,別多想了,等她忙完再跟你解釋。”
說完這句,電話被她掛斷。
絕望的淚水順著眼角砸落在地上。
我沒想到程悅會做的這么絕,不給我留一點活路。
之前她被江若衡以種種理由叫去的時候,我的確有打過電話到辦公室找她。
可也從來沒有過騙人,更談不上占用浪費急救資源。
七年的感情,到最后我在她心里卻是這樣的形象。
怪不得前世為了江若衡對我動手的時候那么利落,毫不留情。
生死關(guān)頭,容不得我多想。
車?yán)锏臏囟仍絹碓礁撸劭淳鸵竭_baozha的臨界點。
我深呼吸幾口,抹了一把眼睛上糊著的血企圖讓視線重新清晰,卻是無用功。
只能拼了命地從破碎的車窗里爬出去。
掌心被玻璃劃破,碎片深深嵌進傷口。
我又從車?yán)锍馀矂恿耸帧?/p>
力氣漸漸耗盡,我狼狽地趴在地上喘息。
身體的皮膚幾乎快被車內(nèi)的溫度烤熟,短短兩分鐘車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