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和場景。
太折磨人了。
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時歆坐在床邊,蔣城聿也已經就位。
導演說出action的時候,時歆也是立馬進入了狀態。
直接翻身爬上榻,然后跨坐在蔣城聿的身上。
他的手腳都被鏈子綁的嚴嚴實實,根本就反抗不了。
時歆勾起修長的手在蔣城聿的喉結處來回游走,問:“皇兄,這回愿賭服輸嗎?”
蔣城聿非但不生氣,還有點興奮,只是說話有些氣喘吁吁的:“就算孤落在你手上,吾妹又能拿孤如何?”
好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挑釁。
時歆也不急著讓蔣城聿開始在這求饒,要不然也不是很好玩。
只是撐著下巴,趴在蔣城聿強有勁的胸口上:“皇兄,外面好像下雪了。”
“你的σw.zλ.身子熱了,皇兄猜猜皇妹現在在想什么?”
蔣城聿費力把唇角一勾,鏈子在叮當叮當響。
他鼻息滾燙,卻仍舊咬著牙在逞強:“想什么?想拿什么法子現在辦了孤?”
時歆被這股熱氣吹的脖頸發癢,往后躲了躲:“錯了,皇妹在想皇兄身子熱了,想著該拿什么東西幫皇兄散散熱。”
“外面正巧下著雪,皇妹去撿些小冰塊如何?”
他惡劣的笑笑:“小七真要用這種方式折磨皇兄?”
時歆纖長的手指在他胸前來回挑動:“不然皇兄拿出點誠意,懲罰就免了。”
蔣城聿沒有立馬回答,想了會說:“頭湊過來。”
時歆一點也不害怕蔣城聿在這個時候耍花樣,聽話地湊了過去。
誰知蔣城聿比她還要放蕩:“不用冰塊,小七親自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