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到了雕像前,然后重重跪下,用頭磕地數十次,頭都出血了,然后抬起頭來望著它說道。
男人:“主啊,我己知曉自己的錯,不應沖動打人,不應去議會鬧事……可我的朋友真的罪不至此……真的……”男人身上發著點點微光。
男人見有效,便更大聲道。
男人:“我也不該偷穿我女朋友的小裙子。”
“不該偷看我兄弟洗澡。”
“不該讓我男朋友穿我女朋友的衣服,讓他去賣……可他真的好香,好好賣。”
“錢我只分了三成。”
“沒想過會出事,他會抓進來……”……男人:“為什么還不行,為什么還不行。”
男人:“我感受得到,我感受得到,只差一點就可以出去了,一點。”
男人臉色一橫,突然拿出把刀,向自己胸膛刺了一刀,然后狠狠扭了下。
發出了一聲慘叫。
男子身上微光變的亮了一些,人影便不見。
唐寧:“看懂了嗎?”
伊德:“嗯,想出去就必須讓自己感到痛苦,無論肉體和精神,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懺悔、爆黑歷史、自殘等。”
白黎:“這痛苦這么定量。”
唐寧:“痛苦與罪對應。
罪的量刑由罪人的慚愧,世人的道德標準和律法的審判來決定的。”
伊德:“我覺得我們倆出不去了。”
伊德:“等等,那個光頭怎么什么都沒做就出去了。”
在他們談話間,又一個人傳送出去了,那個人什么都沒做,只是平靜的走向了雕像便消失不見了。
唐寧:“那位啊,他遭受了極大精神創傷。”
伊德:“什么精神創傷?”
唐寧:“他把自己割了。”
伊德:“割了什么?”
唐寧:“割了……”白黎在一邊咳嗽了一下,示意了一下。
唐寧:“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