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你果然一點沒變。”霍凌風擦掉嘴角的血跡,在暗處看不太清,但莫名感覺蘇墨好像長高了點。“你怎么不說話?”他又說道:“要是錯過我,可就沒人幫你了。”荊北霆嫌他吵,根本不想從他口中聽到墨墨的名字,看都沒看兩拳打下去。接連被打,霍凌風壓著的火氣冒出來,嘲諷出聲:“你是不是有病?”荊北霆受不了別人說蘇墨半分不是,他一字一句,冷眸鋒利:“是你有病。”“是你。”霍凌風驀地瞪大眼,有種被耍著玩的感覺,心底怒火中燒:“我就說蘇墨不會打我,原來是你。”“是我又怎樣?”荊北霆縱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里不以身高壓人,氣勢也凌厲十足:“蘇墨不需要你的幫忙,趕緊滾。”霍凌風冷呵一聲,陰晴滿面:“行,我到要看看你們能硬氣到什么時候。”他走得快去的也快,帶著那點被耍的氣憤,fanqiang走了。他一走,荊北霆立即給蘇墨打了電話,讓她跟溫湖趕緊回來。霍凌風能進來,保不齊他會跟荊清月勾搭在一起,橫豎都是一對不折手段的渣男賤女。荊北霆猜想的不錯,霍凌風從年家出來,盯著一團青一團紫的臉,沖到民宿去找了荊清月。“你這是被荊北霆打的?”荊清月緊緊盯著他,驀地慌了神:“蘇墨不在年家?那她會去哪?”霍凌風扯出一抹詭譎的笑:“你說她能去哪?”荊清月沉下臉色,面無表情的撥打著礦廠守衛的電話,但打過去幾個,都沒人接通。她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這是出事了,起身就往外走。“你現在去也晚了。”身后倏地傳來霍凌風漫不經心地嗓音,荊清月腳步一頓,轉頭看他:“你什么意思?”“月總這么聰明,不會不知道。”霍凌風勾起笑,說了句事實:“她蘇墨要查到的事,現在肯定已經查到了。”“你——”荊清月氣急敗壞地瞪向他,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蘇墨現在沒準已經從礦廠全身而退了。但她也是生意人,知道霍凌風這開口背后的意思,利落問道:“你想做什么?”“月總果然是爽快人。”霍凌風鼓著掌,臉上青紫雖然有些滑稽,但也不掩他風流神色:“我這有樁生意想跟月總談一下,月總考慮考慮?”權衡利弊下,荊清月心思動搖起來:“你說。”與霍凌風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可這也比命脈握在蘇墨手上好點。她不能輸。“只要荊家能聽命于我,以后配合我霍家行事,這次的事,我可以幫你解決。”霍凌風蛇打七寸,拿捏住荊清月掙扎的心理,心安理得的提出條件。荊清月抬眸看他一眼,眼底閃過幾分糾結,但很快被狠絕取代。與此同時。蘇墨跟溫湖回到年家,荊北霆早就換下了那套女裝,穿上他自己的衣服在門口等人。屋外靜悄悄地,原先守在外面的那些人好似一夕之間就撤走了一樣,再沒人看守。“我們得盡快離開這里。”荊北霆牽緊蘇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