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墨和荊北霆一起回去古家。回去的車上,蘇墨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壓低了聲音寬慰他:“別擔(dān)心,要是我爸趕你走,我一定會阻止的。”見她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像哄孩子一般,荊北霆眼里溢出了幾分笑意。“嗯。”他點了點頭,一副很信賴她的樣子。眼里劃過一抹心機,荊北霆悄悄貼貼,順勢把頭靠在了她肩膀上,茶言茶語地說:“你可得好好保護我啊,那我就全靠墨墨了。”感覺到肩膀上的重量,她微微一怔,一轉(zhuǎn)頭,看到一顆毛茸茸的大腦袋,像撒嬌的大狗狗。心房不自覺軟了一塊,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做完這個動作后,她卻身體一僵,等等,她在干什么?像狗狗不是真狗狗啊。荊北霆不會生氣吧?她連忙去觀察他的反應(yīng),卻見他瞳孔微縮,似有些詫異,卻見不到一分排斥,反而往她這里更蹭了一點。兩人甜甜蜜蜜,渾身像冒出了粉紅泡泡。溫湖往他們這邊一看,差點沒被秀恩愛閃瞎了狗眼。簡直是對單身狗的暴擊!酸!酸得他牙齦都在發(fā)疼。目光落在兩人手牽手上,他笑了笑:“你們倆感情可真好啊!”荊北霆眼中流轉(zhuǎn)過一絲異樣狡黠的神色,故意對溫湖道:“是啊,三舅舅,不過蘇墨的父親好像不太喜歡我,希望三舅舅到時能幫我說說話。”蘇墨眼中掠過一抹笑意,這個荊北霆。果然,溫湖上勾了。他微微擰起眉毛,喃喃:“這個古鎮(zhèn)山......”蘇墨捏了一下荊北霆的耳朵,他抬頭,一個大男人神色竟有幾分委屈,似乎在控訴她對他不好了。蘇墨早就免疫了他這套,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少來。用唇語一字一句地指責(zé)某個別有心機的男人:誰讓你挑撥父親和三舅舅。男人卻勾了勾嘴角,墨墨真是聰明!蘇墨在怨他,他不僅不反思,注意力全放在那雙因為生氣而格外明亮的雙眼上。不愧是他媳婦,生起氣來也這么好看!荊北霆著實心癢難耐,仰頭親了她嘴角一口。這一下把蘇墨親懵了,轉(zhuǎn)頭看看正陷入沉思,沒察覺到這里的溫湖,又看看司機。確定沒人看到這小動作后,她松了一口氣,擱在大腿根的手在無人的角落狠狠擰了一下荊北霆的軟肉。疼得荊北霆著實臉色一變,嘴角的壞笑微微扭曲。但他也不惱,有幾分寵溺,又有幾分無可奈何地按住她的手:“消消氣,消消氣。”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卻抓過人的手就在手心吧唧一口,親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蘇墨更惱了,耳根都紅了,又嗔又怒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