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壓熱度的后果也很明顯,荊氏集團門口時常有人堵著叫罵。
而由于集團并未發聲,就讓人以為他們做賊心虛,所以更多的人開始打著‘打倒邪惡資本家’的旗號,往荊氏潑臟水。
扔垃圾,刷油漆,整個荊氏上下不得安寧,公司的員工也很少敢從公司大門走出去了。
蘇墨知道現在是緊急關頭,干脆組織大家就在公司休息,并用三倍工資安撫人心,自己也以身作則,住在辦公室里處理公事。
見她這個公司砥柱都還氣定神閑,底下的員工們也才安定下來。
虎視眈眈的同行們在旁邊觀望著,驚訝的發現即便荊氏股價動蕩的這么厲害,內部卻絲毫沒有亂起來的意思。
不僅沒亂,還特別安靜,甚至根本沒有向外說明。
直到一周后,兩份資料送到了蘇墨的辦公桌前。
蘇墨拿起資料去了警局,摘下墨鏡,神色略顯疲憊,眼睛卻炯炯有神,閃爍著細碎的光芒:“有關于荊北霆收受賄賂,導致疫苗失效的罪名,我有異議,這是證據。”
法院開庭,律師將將證據一一擺在眾人眼前。
“荊氏集團內部一名經理劉建仁,因個人原因收受一百萬賄賂之后,私自更換了荊氏集團原定的冷鏈合作企業,從而導致冷鏈運輸中的疫苗損壞。”
“作為負責人的劉建仁拒絕承認,表示是由荊氏高層下達了更換冷鏈的命令,并拿出相關文件,但實則這份文件文件完全出自造假,這是證據。”
“而荊北霆先生賬戶里莫名多出的五千萬,其來源賬戶,IP地址實則是在國外,并不是先前所提到的冷鏈公司所有。”
一個個證據映入眼簾,就算是再能夠挑刺的網友,也說不出半個不對來。
于是在法院確定證據無誤以之后,第二天,荊北霆出獄了。
天空下起了細細的小雨,蘇墨撐著傘站在監獄門口,衣角飄動,安寧的像是一幅極美的水墨畫。
荊北霆躁動不停的心在這一刻安定了下來。
蘇墨快步向前將他納入傘下:“這段時間你受苦了,對不起,我速度還是太慢了。”
荊北霆搖頭,輕輕將蘇墨擁入懷中。
雨水沖刷著傘面,滴嗒的水聲響在耳旁,蘇墨嗅到了荊北霆身上干凈好聞的氣息,眼眶慢慢泛紅。
“你不怪我嗎?”
荊北霆輕笑:“我為什么要怪你?是你救了我呀,你為我洗脫冤屈,不離不棄,如果沒有你,我興許真的會在牢里度過你半生呢!”
“可我知道這件事和霍凌風車禍一樣,都是若水做的,而她要針對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她不會對你動手,至少現在不會。”
若水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她是陰狠的野心家,為了目的會不擇手段。
這一次是設計陷害,下一次又會是什么呢?
“北霆,如果和你在一起的后果,是讓你一次一次經歷苦難,那......”
“你不想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