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因此患上了創傷后應激障礙,她開始做噩夢、失眠,一點刺激都能讓她變成一個瘋子,她把自己包裹在一個漆黑的房間,不見天日。
那段陰暗潮濕的日子,是秦父秦母的愛把她從地獄里拉了回來。
第二天,秦知之疲憊的來到學校,剛放好書包。
楊淮禹走到跟前,讓她去找班主任。
……“老師,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班主任杜玫語重心長的說道:“是關于齊宥的事。
你也知道,老師前幾天讓你做他同桌的用意?!?/p>
“老師希望你能多幫幫他,多教教他?!?/p>
秦知之嘆氣。
“老師,他是什么樣的學生您都知道。
我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明白你的顧慮,他很聰明,但是從來不把心思用在學習上。
如果他平時不聽課不寫作業不學習,你就多提醒他,這個總是可以的吧。”
“好吧。”
反正只是讓她提醒,至于齊宥怎么做就跟她沒關系了。
“老師,齊宥本來也不是學習的料,您為什么對他這么上心。”
秦知之不理解。
“傳道授業,能解一惑是一惑。
為人師表,能教一人是一人。
更何況,他的父親也是對他寄予厚望啊,昨天還跟我打電話……咳咳……行了要上課了,你回去吧?!?/p>
秦知之心中明了。
齊父對齊宥的管教一向嚴格,在齊父的授意下,就算班主任想放棄這個差生也不能,誰叫齊家是校長的座上賓呢。
奈何他越是嚴格,這個兒子越是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