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只是低垂著腦袋,下意識的咬著唇,瀲滟的小痣被她咬得紅通通的。陸晏辭抬手,指腹壓上她柔軟的唇。眸色很暗,聲音很冷,“溫寧,以前有沒有人親過你?”溫寧本就緊張,聽到他突然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眼神里有一種迷茫和困惑。陸晏辭似乎很滿意她青澀的表現,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我的,明白嗎?”聲音很低,很啞,卻帶著濃郁的警告的味道,連著帶空氣似乎都染上一層強.權的氣息。溫寧茫然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過了好一會兒,她垂下腦袋,聲音極小的道:“可是,我們的關系...”陸晏辭瞇了瞇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你怕?”目光凜冽,帶著冷意,還有一絲她從未見過的狠戾。仿佛她說錯一個字,就能被他活生生的掐死一般。溫寧打了個寒顫,垂下眼簾不敢看他。陸晏辭瞇了瞇眼,語氣更冷了,“是不想還是不敢?”溫寧哪敢回答,只敢顫顫巍巍的道:“疼。”她不是故意說疼的,是真的疼,他好像有些失控,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下巴都給掰斷了一般。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陸晏辭眼里的冷意更深了,薄薄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手中的力氣不減,空氣中里的寒意似乎更濃了。溫寧疼得嘶了一聲,“我好疼?!甭曇艉苘浐芗殻坪跤幸稽c哭腔。陸晏辭瞇了瞇眼,手慢慢的松開了溫寧的下頜。柔嫩白凈的下巴上有兩處鮮紅的指印,陸晏辭在上面輕輕的摩挲了幾下,聲音極冷,“怕沒有用,不想更沒有用,我想要的,都只能是我的。”他說的一點兒也沒有錯,他從出生起,就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塔尖上,本就是制定游戲規則的人,受到的教育,自然也是與眾不同的。沒有人教過他如何施舍,掠奪似乎是他的天性。無論是什么,只要他想,自然有人捧著搶著送到他面前,物品如此,人亦是如此。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認為,他想要的,伸就可以拿到?!皽貙?,學著習慣我,我耐心不多。”溫寧低垂著腦袋,聲音很小,“你要和洛小姐結婚?!标戧剔o看著她低垂的眉眼,一副溫馴的模樣,似乎很好把握。指拇在她柔嫩的唇上緩緩碾過,“你很在意這個?”溫寧低著腦袋,咬著唇不說話,只能看到薄薄的劉海跳動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陸晏辭看了一會兒,把她臉上細碎的小頭發捌在耳后,然后伸手取了一條白色帶薄紗的裙子下來,“就穿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