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嚇了一跳,掙扎了一下想從他身上下來。陸晏辭臉色冷沉,一只手把她兩只手腕捏在一起,她便無法再動了,只得任他把她抱進了衣帽間。自從這次溫寧生病后,在醫(yī)院的時候,陸晏辭一次也沒有強迫過她,除了偶爾親一下,其他的時候倒都是寵著的。就算偶爾發(fā)發(fā)小脾氣也是順著的,就怕她哪里不得勁一時半會又好不過來。但這一回家,溫寧便感有些不對勁了。從昨天回來到現(xiàn)在,光是摁著她親就好幾次,而且那力氣大得就像要把她吸進肚子里一樣,說不怕是假的。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覺得不對勁,他身上燙得厲害,要不是她一直裝睡,只怕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雖然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兩人都沒有提及過。但沒有提及,不代表這件事沒發(fā)生,也不代表這事就過去了。她知道肯定會沒完,但能躲一次是一次。這會兒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溫寧心里的懼意便又跑了出來。陸晏辭剛把她放在衣帽間的小高凳上,她跳下來就想跑。可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陸晏辭提著領(lǐng)子給撈了回來。他沉沉的看著她有些懼意的小臉,語氣有些冷,“跑什么?”那目光又暗又沉,沉淀著溫寧看不懂也不想懂的東西,她感覺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幾乎不敢看陸晏辭的眼睛,低頭腦袋,小聲的道:“就是不想出去了,我畫畫去!”說著,轉(zhuǎn)身又想跑。但哪里跑得掉。陸晏辭把她禁錮在凳子上,雙手抵在她凳子的墻上。抬手捏住她小小的下巴,“溫寧,你在躲什么?”語氣冷沉,帶著不悅。空間就這么大,到處都充斥著陸晏辭身上那股獨特的,清洌的雪松味。溫寧感覺有些窒息,屬于那天晚上那不堪的回憶又隱隱綽綽的纏了上來,她幾乎不敢抬頭,但又不能不回答。咬了咬唇,輕聲道:“沒有躲,就是不想出去了。”陸晏辭盯著她的唇看了一秒,眼里又多了一份暗意。另外一只手控住了她的小腰,低頭慢慢的向她的小臉靠近,低聲道:“為什么又不想去了?”離得太近,他的氣息便侵了過來,挑撥著她的每一條神經(jīng)。溫寧覺得,他這人太有侵略性,連氣息和味道也是如此,總是逼得她想要躲。可偏偏又躲不掉,只得硬著頭皮道:“就是不想出去,沒有為什么?”陸晏辭看她不老實,瞇了瞇眼,摁著她的后腦勺便親了下去。侵略性十足的吻,強勢又霸道,溫寧只能承受。而且這一次的吻,和以前也不一樣,帶著十足的掠奪感,沒有一點憐惜的味道。溫寧并沒有回應(yīng)。其實在那事之前,她已經(jīng)會慢慢的回應(yīng)他了,但那件事情發(fā)生以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點,甚至她抗拒得比以前還要厲害。但陸晏辭是不會接受這些的。這是他的人,時候到了,自然應(yīng)該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