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進去送牛奶的時候,剛摸到門把手,就聽到了異樣的聲音。門沒有關(guān)好,里面的情景一覽無余。管家一向面無表情的臉終于動了動,搖了搖頭,輕嘆一聲,悄悄的把門給閉上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晏辭用自己的衣服把溫寧裹住抱回了臥室。終究還是沒有控制住,又過頭了。上次那位女醫(yī)生來的時候一直搖頭,皺眉道:“說了要注意為什么又出現(xiàn)這種情況?”她一臉嚴肅的看向陸晏辭:“小兩口這種事要有節(jié)制,她身體這么弱你就要克制,如果一直這樣她豈不是天天都要看醫(yī)生?”路晏辭臉色冷沉,只說了一名“我以后注意”便不再說話。醫(yī)生留下一些藥膏便走了。陸晏辭給溫寧上藥的時候她很抗拒,似乎又開始害怕。但這一次,陸晏辭強勢的不容她抗拒,直接給她強行上了藥。看到她身上的傷痕,陸宴辭還是有些后悔的。但這種后悔中又有一絲理所當然的成分在里面。她必須要盡管適應他,他可沒多少耐心給她時間天天躲著。上了藥,又哄著溫寧喝了藥和牛奶,等她睡下,陸晏辭來到了書房。進去沒多久,管家就來了:“傅少爺和林小姐一起過來了。”陸晏辭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傅寒年就進來了,旁邊還站著林漫雪。林漫雪一看到陸晏辭便有一種宿敵感。她兩次好不容易跑出來,都是被陸晏辭通風報信給抓回去了,所以,她一看到陸晏辭就來氣。沒好氣的道:“姓陸的,我家溫寧呢?”陸晏辭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和傅寒年談上了。林漫雪被管家?guī)チ藴貙幮菹⒌姆块g。一進去,先是被溫寧住在主臥的事情給驚住了,再然后看到溫寧一身的曖.昧痕跡,就什么也明白了。她不禁眼圈有些發(fā)紅,“寧寧,他是不是強迫你?”溫寧一晚上都沒有休息,這會臉色自然很差,看起來很蒼白無力。她搖了搖頭:“是我自己愿意的。”林漫雪根本不信,憤怒的道:“我就沒見過比他變態(tài)的人,把你圈著不放出門,還不讓你和外面的朋友聯(lián)系,連用手機的時間也要控制,他的控制欲太強了!”停了一下,她有些擔心的道:“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說嗎,說陸家小三爺養(yǎng)了個小金絲雀,是個病秧子,寵得很,恨不得把心都給掏了,洛家大小姐要失寵了。”溫寧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外面的人要怎么說,我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