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林越透過玻璃門看到里面人影攢動，隨后蔣平就被推搡出來。
幾個民警朝他說了什么，扭頭便回去了。
蔣平愣愣的在地上坐了會，灰頭土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朝來的方向走去。
“要回去了嗎？”
林越小心翼翼的跟上。
他注意到一路上不斷有人斜著眼睛偷瞄蔣平，然后不動聲色的繞開。
林越皺了皺眉頭，那些人的神情讓他感到不舒服。
又走了一段時間，己經能看到門口的包子鋪了。
“我得想個辦法趕在他前面...”林越正思考著，正準備繞路，蔣平卻拐了個彎朝馬路對面走去。
“他這是要去哪？”
林越迅速跟上。
蔣平低著頭快步走著，很快就來到一片廠區，他西周看了看，確認沒人后從門下鉆了進去。
“昌平市第二化肥廠...”林越遠遠就看到廠房頂上的幾個紅色大字。
來不及多想，他也跟著蔣平鉆了進去。
由于是周日的原因，里面并沒有很多人。
蔣平輕車熟路的來到車間。
“他這是要干什么？”
保險起見，林越并沒有跟進去，他趴在窗戶前，從這正好能看到里面蔣平的身影。
車間里還有兩名工人在忙碌，看到蔣平進來后明顯一愣，其中一名較為年輕的板著臉快步走來。
“滾滾滾！”
他朝著蔣平揮手，像驅趕一只野狗。
蔣平不為所動，他的眼睛盯著另一位工人。
“你聾啊？”
年紀較小的那個工人推了推蔣平的肩膀。
隔著玻璃，林越看不清蔣平的神情。
“行了銘子”另一個工人走了過來。
“之前都是工友，別鬧那么僵老董...”蔣平聲音細的像蚊子，似乎是有求于他。
“以后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