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金雕的語氣里,以及他的表情中,無不透露著憤怒與殺意。然而,對于這些事,秦淵卻并未理會,而是開口道:“這么說,曲曼還活著?”“怎么了?”“作為二夫人培養(yǎng)的殺手,難道還會心軟嗎?”“你!”一咬牙,金雕皺眉道:“大少爺,你不用如此激我。”“如果我不心軟,當天就不會放過你......”“不!”不等他說完,秦淵揮了揮手,開口道:“如果你不心軟,那么,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呵!”對于此,金雕冷笑一聲,略顯不屑的說道:“秦大少,實不相瞞,我也調(diào)查了你。”“關(guān)于你的事,我也知道了七七八八,你是可以修煉了,而且,天賦不俗。”“可是,你才修煉了幾年?”“你難道真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認賊作父這么多年,金雕的心中,確實是很憤怒。可是,對于這么多年的修煉,以及二夫人的培養(yǎng),他也有著絕對的信心。那就是,不論秦淵的天賦有多強,也絕對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不過,對于這一點,秦淵也不糾結(jié),而是一笑道:“你如果還要殺我的話,可以試一下。”“可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沒有那么蠢吧?”旋即,話鋒一轉(zhuǎn),開口道:“行了,不要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是來執(zhí)行二夫人的任務,還是來做私事?”“私事!”憤恨的咬了咬牙,金雕無奈道:“秦大少,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幫你?”“憑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要幫你?”這一說,秦淵氣笑了,開口道:“不論你是不是二夫人的人,我都沒有要幫你的理由。”“你不會是以為,我告訴你了一些對于我來說,微不足道的事情,我就會幫你吧?”“......”一看秦淵這么說,金雕赤紅著雙眼,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確實,金家人的死活,曲家人的死活,對于秦淵來說,確實是微不足道。之所以告訴他,只是想讓他知道真相而已,談不上幫他。沉默了一會,金雕開口道:“明天,武盟的殺手,以及二夫人的殺手,會陸續(xù)進入滄州。”“他們的目標,不只有秦王族的核心成員,也有虎嘯軍的核心成員。”“而且,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這一批殺手,訓練有素,非比尋常!”“他們會不惜一切,在王族壽宴之前,擊垮秦王族的防線!”“噗......”這一次,秦致軒笑出了聲,傲然道:“你以為,秦王族那么不堪嗎?他們想擊垮就擊垮?”“我問你,你口中訓練有素,而且非比尋常的殺手,比之你如何?”“如果只是你這樣,那么,縱然來上一百個,也不過是金陵河的亡魂罷了!”“不!”堅決的搖了搖頭,金雕開口道:“沒有一百個,只有三十人!”“具體實力怎么樣,我并不敢肯定,不過,最起碼也遠在我之上。”“可是,三十人這個數(shù)量,足矣證明一些事情了!”只有三十人?這一說,秦淵與秦致軒,立刻皺起了眉頭。針對秦王族的殺手,只有區(qū)區(qū)三十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