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血印,心中一片木然。
明明是他們拋棄了我。
卻要反過來指責(zé)我。
他們想要炒作,就顛倒黑白把所有錯怪到我的頭上。
不過厲慕婷說的也沒錯。
愛上她,是我自作自受。
所以,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繼續(xù)糾纏她了。
我的沉默更加激起厲慕婷的怒火。
她像小時候那樣,用力推搡了一下我的肩膀。
“行了,記者都走了,你也別裝模作樣博同情了。誰不知道江少是何等囂張跋扈。”
曾經(jīng)的江昊確實囂張跋扈,肆意張揚。
可是這一月的折磨,已經(jīng)讓我學(xué)乖了。
那個深愛厲慕婷的江少死了。
死在了戰(zhàn)火紛飛的異國街頭。
死于心愛之人的背叛。
如今回來的,只不過一具任人擺布的行尸走肉。
那些刻骨銘心的愛,也早已消散在血淚中,不復(fù)存在。
僵持間,工作人員看不下去送了個毯子過來。
我卻被嚇得打了個寒顫。
乖乖地低頭走上了車。
方文洲熟練的坐到曾經(jīng)專屬于我的副駕上。
我最喜歡的籃球抱枕和情侶掛件,也都被清理干凈。
就像我從不曾存在過一般。
方文洲回頭看了我一眼,隨手拆開一包薯片。
有潔癖不許我在車上吃東西的厲慕婷,好像早已習(xí)以為常,并沒有加以阻攔。
薯片的香味飄了過來。
我的肚子不爭氣的響了。
強烈的饑餓感,讓我忍不住咽口水。
“一個月不見倒是學(xué)會演戲裝可憐了?!?/p>
“我看你是永遠都改不了你這個爭風(fēng)吃醋的臭毛?。 ?/p>
說著,厲慕婷把吃剩下的薯片朝我的臉上丟了過來。
薯片殘渣劈頭蓋臉落在我的身上。
可這點屈辱對我來說,不及我所經(jīng)歷的萬分之一。
我趕緊跪在車里,發(fā)了瘋一般把灑的到處都是的薯片往嘴里塞。
方文洲故作驚呼的捂住嘴。
“呀,你這是干嘛,臟死了?!?/p>
厲慕婷把車停在路邊。
“江昊,文洲又不是沒給你準備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