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您是他母親。”
裴母安靜了片刻,喃喃說:“也不知道他最近待在哪,日子又是怎么過的。”
許南蕎沒說話。
只是當(dāng)天下午,去了趟便利店,因為是上課時間,店里的人非常少。
許南蕎拿了兩包薯片,裴暨有些疏離的替她結(jié)賬,她很容易就看見他手上磨出來的繭,那當(dāng)然不會是因為收銀出現(xiàn)的。
“不打算回家看看嗎?”她收回視線。
裴暨像是沒聽見一樣。
“你媽挺想你的。”
她拿走薯片,留下這么一句話。
許南蕎不知道裴暨有沒有決定好見不見裴母,反正她跟裴母倒是很快見著了他。
起因是裴母帶著她去和吳太太一行人打牌,吳太太無意中提了一嘴,說老吳驗收工地的時候碰上了個人,體型有點像是裴暨,不過不太確定。
裴母哪里相信自己兒子愿意吃這種苦,就帶著許南蕎去吳太太所說的那個工地看了看。
大夏天的日頭真的很大,許南蕎撐著傘都覺得很熱,跟裴母站在角落里看了片刻,就看見裴暨帶著頭盔和橡膠手套,在烈日下搬著沉沉的水泥袋,那種重量壓得他直不起背,臉也曬得通紅,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濕,小腿上不知道被什么扎出血了,裹著紗布。
整個人不修邊幅,很是落魄。
工地上干久了脊椎都不太好。
許南蕎沒想到才和顧澤元開玩笑,裴暨真就來工地了,她多想拍給顧澤元看看,搬磚有多苦。
裴母看到的第一眼,就難以置信的捂住嘴,再接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你說是不是我逼他逼得太狠了?”許南蕎從包里拿出紙給她擦眼淚。
“他們絕對沒分手。”
裴母篤定道。
的確沒分,說分手估計是個煙霧彈,是裴暨怕裴母找溫湉麻煩才想出來的對策。
“那個女學(xué)生我見過,哪哪都普通,真就,真就讓他那么喜歡?”裴母語氣復(fù)雜。
許南蕎如實說:“他從來沒這樣子對我過。”
對一個人格外偏愛,還能是因為什么?“你性格軟,管不住他,可那個女學(xué)生分明也軟......”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