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都不出紕漏呢?“溫湉這個姑娘,我就是沒有眼緣,我還是不愿意她進裴家。”
裴暨為了她跟自己抗衡,這才是裴母最接受不了的。
太過感情用事,以后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給他?溫湉在裴母眼里,無異于蘇妲己一類,是個禍害。
所以再三考慮,還是死咬要他們分開。
當天晚上,裴暨回了裴家。
果然怎么對付他本人都沒用,而把目標轉到溫湉那去,他就乖乖回來了。
裴母眼神復雜極了,卻什么都沒有說,只讓女傭給他加了一副碗筷。
裴暨也沒有開口,就低頭默默的吃著飯。
一頓飯下來,餐廳竟然安靜的像是沒有人一樣。
裴暨其實沒吃幾口,碗里的飯幾乎沒有動過,等到女傭把廚房都收拾干凈了,他才喑啞開口道:“溫湉才十九歲,您一定要這樣子為難她嗎?”裴母淡淡道:“在你沒能力的時候,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一直以為你有分寸,所以沒為難過她。
但你要因為一個她連家族都不要了,我自然有一萬種料理她的方法。
我怎么對待她,全看你是什么態度?!?/p>
裴暨嘲諷的挑起抹笑來:“我就算聽了您的話,從此也跟您心里有疙瘩。
不過您非要這樣子,我無所謂。”
裴母心里有幾分悲哀。
好一個溫湉,真是好一個溫湉。
她生的一個好兒子,居然能對她說出這番話。
.裴暨從這天起,對裴母言聽計從,讓他進公司去學習,就進公司去學習,不讓見溫湉,就不見溫湉。
似乎那一天兩個人的對峙只是一場夢,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許英芝跟許南蕎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眼底都閃著光,說:“你看,姑姑不會猜錯的,溫湉不論怎么樣,都進不了裴家的門。
這種大豪門,愛情能值幾個價?”尤其是隔天裴暨來找許南蕎,許英芝心底那股子優越感又出來了。
裴母這幾次有意無意跟她暗示過無數回,想把許南蕎和裴暨的婚事定下來。
說的是避免夜長夢多,豪門婚姻沒那么容易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