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被打紅的臉,反駁道。
“我一直在醫院上班,小遠受傷和我有什么關系?都是你在家沒看好孩子,現在還反過頭怪我!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晚上說了小遠,小遠今天偷著去山上,說要摘花送給你,他那么小的孩子,爬那么高的山,從山上滾下來了,胳膊劃了那么大一個口子!小遠得多疼啊!”田翠娥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盛宴哲愣在原地,滿臉震驚,眼中劃過一絲懊悔。
顧曉然看著這一幕沒說話。
不多時,手術室的門打開,葉景西推著昏迷的盛遠博走了出來。
三人見孩子出來,趕忙圍了上去。
田翠娥看著臉色蒼白的孫子,心疼的直流眼淚。
“小遠怎么樣了啊?他的傷口沒事吧?什么時候能醒啊?”葉景西摘下口罩,一句一句回應。
“沒什么大礙了,傷口被石頭劃傷,已經消毒縫合了,等麻藥勁過了就醒了,不用擔憂。”
盛宴哲見是葉景西給盛遠博做的手術,立馬變了臉色。
“葉景西,怎么是你給小遠做的手術,你是不是趁機對小遠做什么了?”葉景西聽著盛宴哲的話,一陣無語。
這一家子仿佛有什么被迫害妄想癥。
葉景西壓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說道。
“盛宴哲,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
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就讓別的醫生再檢查一遍。
沒什么事,就帶孩子回病房吧,你是護士長,怎么護理應該不用我告訴你了吧?”盛宴哲沖葉景西翻了個白眼:“自然不用你告訴我,我自己的孩子,我能照顧好。”
說著,便推著病床像兒科病房走去。
葉景西也沒再理會幾人,換下手術服,回了辦公室。
顧曉然回頭看著葉景西的背影,一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