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淵不知道,可是,不久之后,一定會知道。而一旦秦淵知道了這些是,他再想要完成計(jì)劃,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呵!”“這么說,指使戚思元給老爺子下毒的人,也不是你咯?”然而,單天燁的慌亂,秦淵卻心知肚明,于是乎,又笑著反問了一句。可是這一問,讓本就有幾分慌亂的單天燁,心頭一震。“下毒?”“戚思元?這又是怎么回事?”然而,單天燁卻皺眉道:“戚思元老夫也略知一二,乃是遠(yuǎn)近聞名,醫(yī)術(shù)高超的神醫(yī)!”“可是,你說他給六長老下毒?這就有點(diǎn)莫名其妙了吧?”“哼!”一看他如此,秦淵冷哼一聲,收斂了笑意。旋即,臉色一沉,開口道:“你覺得莫名其妙嗎?本少可不這么認(rèn)為!”“而且,本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下毒的人是他,殺老爺子的人,也是他!”“如果你們不信,可以讓他出來,本少親自和他對質(zhì)!”嚇!此話一出,單天燁明顯神色一驚。主要是,秦淵的這三句話,過于干凈利落了!他覬覦曲安民的戒指與令牌?他指使戚思元下毒?兇手是戚思元?對!一點(diǎn)都沒錯(cuò)!是猜測,還是早已知曉一切?不論是那一種,似乎都足矣證明,秦大少,今天是有備而來!“呵!”“秦大少,你還真是巧舌如簧啊!”然而,單天燁卻冷笑一聲,開口道:“只可惜,秦大少可能不知道,戚思元昨天就離開了滄州。”“試問秦大少,他要如何給六長老下毒呢?”言語間,單天燁也是暗自慶幸,少盟主果然深謀遠(yuǎn)慮,提前料到了這一點(diǎn)!如果不是這樣,還真是百密一疏了!“嗯?”“走了嗎?”果然,這一說,秦淵立刻眉頭一皺,似乎有點(diǎn)慌亂。“呵!”一看秦淵如此,單天燁似乎松了一口氣,傲然道:“秦淵,你還有什么話說?”“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秦淵搖頭道:“事已至此,言語似乎過于蒼白了......”“當(dāng)然!”“sharen償命!”話音未落,單天燁厲聲道:“秦大少,你今天走不了了!”“哼!”“那可不一定!”對于此,秦淵卻冷哼一聲,開口道:“我的意思是,言語過于蒼白,只能用事實(shí)說話了!”“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事實(shí)?”“不著急......”淡然一笑,秦淵也不搭理他,沖曲紫煙開口道:“大小姐,本少有一位朋友在門外,麻煩你親自帶他進(jìn)來。”“啊?”“什么?!”話音落地,別說曲紫煙一愣,單天燁幾人,也立即皺起了眉頭,顯得格外吃驚。特別是單天燁,因?yàn)椋热磺販Y這么說,那么也就完全可以證明,他今天是有備而來!